顾青青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啃,
不吃白不吃!
有力气待会才能发疯呢!
*
却说舒青着实有些畏惧顾青青,她对父辈之事也就从老嬷嬷口中晓得只言片语并不完全。
但父亲是万分在意青姨的,
这点她能看出来,母亲也能看出来。
于是,一开始她就只安安分分办宴席,也不敢多看顾淮璟一眼。
直到酒过半巡宾主尽欢时,九殿下竟也带着侍卫黑鹰匆匆而来。
一时,将气氛推到了最高潮。
舒青三两酒下肚有了些醉意,又将杯中倒满起身环顾道:“今日我请各位师兄师弟来还是有事相托。”
众人喝得高兴,纷纷捧场表示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去。
舒青闻言哈哈大笑,将手中的酒饮尽:“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适逢考试,我竟也没个字,我爹只说让我自己取,可小弟我才疏学浅翻遍诗书竟找不出满意的,便想请诸位择一人来替我取字。”
一番话下来,众人当即交头接耳。
有人提议让身份尊贵的九殿下为舒青取字。
也有人提议让十几岁便中秀才的顾淮璟取字。
九殿下一听,什么东西竟要攀扯上自己?当即出声将锅甩给顾淮璟:“这取字是人生大事,需德高望重的长者来取,我们中唯有顾兄是我们的老师,若他不取,谁人敢取?”
顾青青在亭子里听着外间的动静,冷笑:“原来在这等着呢!让我儿媳的丈夫给你好闺女取字?你也配?”
“是不是还要利用舆论强迫我儿为她取字后还要道德绑架我儿入赘舒家?”
“若柳阿若柳,你真当我从前现在都是任你拿捏的?”
“可大错特错了!”
说着,便几步起身上前‘啪啪’左右开弓将主桌上的付夫人扇了两耳光,声音也发了狠:
“你既不会教女儿,那姑奶奶我来替你教!”
付夫人捂着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顾青青,浑身发抖,安逸了这么些年,她总算想起了她家姑娘先前的厉害之处。
顾青青才不惯着她,撸起袖子就拽她盘好的发髻,一边打一边骂着:
“怎么?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别人的丈夫就这么香?就只能盯着别人的丈夫?
还是说你这个贱蹄子就喜欢偷情的快感?不会吧?不会吧?总不会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部分?
丫的,渣男贱女,姑奶奶我见一个打一个,见一双打一双。”
几个婶子还没在这场变故里回过神来。
一回神,便是几声凄厉的惨叫。
尖叫声凄厉之至,惊飞树枝上的鸟雀。
舒青心一突,也不敢再多留,就往亭子里去。
可她才掀开帘子,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被一股大力揪着头发,在她还没喊出来前就被一把按在不远处水缸里。
那水缸是用来养观赏荷花,底下是黑压压的淤泥。
“咕噜咕噜”
舒青猝不及防被泥糊了一脸。
嘴里、鼻子、耳朵都灌满了泥水。
“丫的,还以为你是歹竹出好笋,没想到是黑心笋!”
“有这心机为啥不用在正途,老惦记着别人的老公?”
“还是你们母女是属狗的,就是喜欢舔别人的饼?舔了也好,舔了我们才知道舔的是si还是饼,你该问问你娘,这么些年舔我不要的si,滋味好受吗?”
骂完后,顾青青拎着舒青的后颈抬了起来,在她还没来得及叫喊出声时又猛地将她按在水里。
“我不想听狗叫,所以等你不叫了再让你起来。”
顾青青是学医的,当然知道哪里致命哪里不致命,甚至哪里疼且不致命。
她不发疯,这些人还真当她是HelloKitty阿?
外间也陆续有人听到里间鬼哭狼嚎的动静。
顾淮璟是第一个听到的,因为母亲在里间,他也是首个冲出去的。
后边也有人想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