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谣满脸不可置信,费劲的嚼着一块鹿筋儿含糊不清的问:“那小姐如何说的?”
“嚼不烂就吐了。”秦晏看着他费劲,拿过一个小盖碗来递给荆谣,谁知荆谣却惜福的很,一点不肯浪费,嚼了几下生生咽下去了,秦晏失笑,接着道,“思儿哪里会理会她,要说梅氏也有点脑子,知道我这里插不进手去,就去寻摸思儿,她……呵呵,什麽下作手段都有,见思儿不肯答应直接就跪下了,那园子里人来人往,思儿怕让人看见了,忙让丫头扶她起来,谁知她竟得了理了,说思儿让她起来就是答应她了。”
荆谣叹为观止,喝了一口酒急急道:“然後呢?”
“然後思儿也不理会她,她竟要设法胁迫思儿……”秦晏冷笑,“胆子倒是不小……”
荆谣想到秦思的身子急道:“小姐现在有身子了!她动手不成?!”
“怎麽会,思儿出门身边多少丫头婆子跟着,哪里容她动粗。”秦晏轻蔑一笑,“若有这胆子我即刻就结果了她,她只是跟思儿说,当年差点就将她许给梅文巧,两家曾下过定,只是没跟小辈的人说,呵呵……放屁!当时秦敛根本没答应,她倒是敢空口白牙的捏造事端,她问秦思,怕不怕这桩旧案让衡棋如知道了。”
荆谣气的脸红,秦晏连忙哄道:“你先听我说……正好这天棋如下朝早,不放心思儿就来接她了,正遇见这桩公案,呵呵……思儿当即就将梅夫人刚才的话对棋如说了一遍,自请罪责,梅夫人万万没想到思儿竟对棋如一点遮掩都没有,直接傻了,棋如听了自然大怒,破口大骂,险些将梅夫人骂背过气去,气撒够了又撂下狠话,梅家的事他定然会插一脚的,不整死他们不算完,之後就扶着思儿回府了……”
荆谣听到衡棋如大骂梅夫人时就撑不住笑起来了,道:“衡大哥连小姐同章云烈曾定亲的事都容得下去,更别说是那什麽梅文巧了,不知所谓……”
秦晏淡淡一笑:“梅府眼见得就要倒了,她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听他们说思儿一切都好,如今棋如是咬死了梅家了,没准等不到咱们回城督察院就要出个结果了。”
荆谣快意无比,又干了一杯,笑道:“可惜咱们不在城中,看不了热闹……”
“你这喝了几杯了?”秦晏一边烤肉一边不住说梅夫人的事没顾上他,失笑道,“这酒喝多了也会醉……”
荆谣高兴的很,哪里在意这个,一笑道:“嗯嗯,不喝了……这烤的也差不多了……”
荆谣拿过刀子将烤好的肉一片片割下来码在盘子里,又取了香料撒了上去,递给秦晏道:“哥哥快吃……”
两人一行吃喝一行说笑,直闹到亥时,梅子酿的後劲慢慢上来了,荆谣脸上发红,说话也不大利索了,慢慢道:“哥哥……今晚还去泡温泉水吗?”
“喝了不少酒,就别去了。”秦晏酒量很好,喝的比荆谣还多些却一点事都没有,揽着荆谣轻声笑道,“醉了?还知道我是谁吗?”
荆谣嘿嘿笑:“哪醉的那麽厉害了。”
两人起身穿过花厅进了正屋,绕过层层屏风转进里面阁子里,两人脱了外面的衣裳,只留了一身中衣,秦晏怕荆谣这麽躺下不舒服,轻声哄道:“你先躺会儿,我让人送水进来给你擦擦……”
荆谣根本没听明白秦晏说的是什麽,只是不住点头。
秦晏出去让人给荆谣熬醒酒汤,幸得厨子里早就预备下了,一听吩咐连忙送了来,秦晏自己端了一碗进里间来,低声道:“先别睡,把这……”
里间百花榻上,荆谣怀里抱着秦晏刚脱下来扔在一边的衣裳,一脸憨意,嘴微微张着,竟已经睡着了……
秦晏拉着自己的衣裳往外扯,几下竟未扯出来,荆谣抱的愈发紧了,嘴里不清不楚的说了句什麽,抱着衣裳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秦晏心中一片柔软,本想饶过他,偏生荆谣梦中又嘟嘟囔囔的叫了一声“哥哥”,秦晏忍无可忍,端起醒酒汤来喝了一口,俯身将人拉过来口对口的给他喂了进去……
荆谣眼睛微微睁开,可怜兮兮的:“哥哥?”
秦晏温和一笑:“没事,你睡你的……”,说罢一把将荆谣的中衣解开了……
荆谣酒还没醒,恍惚间以为秦晏是要给他擦身上,老实的很,坐起来低声道:“我自己脱吧……”
秦晏眼中一暗,一笑道:“好……”
荆谣将中衣脱了下来,又跪起身来将绸裤脱了,秦晏将荆谣揽在怀里,轻轻摸着他的後臀哑声道:“亵裤还没脱呢。”
“这里……”荆谣眼睛有些发红,迷迷糊糊道,“这个不用脱……”
“用的。”秦晏轻声诱哄道,“快点,自己脱了……”
荆谣不敢逆着秦晏的意思,忍着羞意将亵裤脱了下来,秦晏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满意不已,坐下来将人搂在怀里不住 ,轻声道:“想不想我?”
荆谣别秦晏摸的不住颤栗,蹙眉低声道:“哥哥……不擦身上了吗?”
“擦……”秦晏到底更在意荆谣身子,怕他酒气出不来难受,转身拧了帕子来给荆谣擦拭,荆谣老老实实的跪在穿上等着秦晏给他擦洗,让擡手就擡手,让转身就转身……
“来,腿分开些……”秦晏手指修长,轻轻的爱抚着荆谣细瘦的腿,“听话……”
荆谣虽醉了但还是明白些的,只觉得这姿势羞耻的很,不肯做,秦晏连哄带骗:“快点,弄好了我们好早点睡的……”
荆谣无法,只得将腿分开了些许,秦晏还不满意,在他後臀上拍了拍轻笑道:“这样擦不到里面,再分开些……”
荆谣脸一下子涨的更红了,无法只得依着秦晏说的做,奈何他正跪着,哪里分的大开,只得趴了下来,秦晏心中一热,拿过帕子轻轻擦拭荆谣大腿里侧,慢慢道:“害臊了?”
荆谣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晏手往上一转,湿热的帕子抚上荆谣的肉&棒,荆谣撑不住叫了一声,秦晏手下不停,俯下身来轻轻亲着荆谣的耳垂,沉声调笑道:“都多大了,还让哥哥忙你擦这里……”
荆谣听了这话羞的险些晕过去,秦晏随手将帕子扔到一边,拿过香脂盒子来取了些脂膏轻柔的替荆谣扩张,轻声问:“疼吗?”
许久没进入过这里了,秦晏怜惜的很,怕荆谣受不住,轻声哄道:“疼了就说,这样舒服吗?”
秦晏轻轻揉着荆谣身体里最喜欢被撞的地方,荆谣前面慢慢的立了起来,双腿不住发抖,秦晏知道他是舒服着了,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荆谣神智终于清明了些,转头喘息着求道:“哥哥……太医说了,你现在身子虚,不能累着,哥哥要是想……我用嘴好不好……”
秦晏听了这话心中越发疼他,抽出手指,没等荆谣反应过来一俯身挺进了荆谣的身体,荆谣“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秦晏沉声一笑道:“我身子虚?今天就让你看看……你男人身子有多好……”
两人久没有,秦晏又是这个年纪,哪里忍得住,一开始还顾忌着怕伤着荆谣那里,没过一会儿听到荆谣 的越发好听了秦晏再没了忌惮,越发凶狠,荆谣有些受不住,不住求饶,秦晏让他摆出什麽样子来就摆,让叫什麽就叫,“夫君”“相公”这些平日里怎麽哄他都不肯吐口的话全喊了出来,秦晏还不满意,又逼着哄着荆谣说了不少羞人的话,许是之前喝了酒的缘故,荆谣今日也比平时放得开些,又怀着讨好秦晏的心思,直让秦晏折腾了个够,秦晏在床上要了荆谣一次後还不足,沐浴时又要了两次才堪堪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