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无数次回想着那天,在你提出帮助时,或者是脱下裙子时,或是伸手碰他时,他就应该果断拒绝的。
在他清醒的白夜他不断地想象着自己拒绝了你的情况。
然而一到午夜,夜半梦回时,他的梦又变成了他强逼你做了下去。不仅没能拒绝,还将你推到在地,捞起的双腿,然後……
诸伏景光捂住了脸,内心里全是对自己的失望和厌恶。
他真的太糟糕了。
原来他竟是如此意志不坚定的人。
他全然忘记了是你先动手的撩拨他的,好似是他强迫了你一般,情绪陷入了自厌自恶中。
这种心态一直持续到第四天,琴酒发来了一条暗杀任务的短信,提前结束了他和你的假期,才宣告结束。
诸伏景光在你公寓门在转悠了差不多四五圈,深吸了一口气,擡手按住了门铃。
然而门铃响了三声,仍旧没有人应门。
他微微皱眉,摸出手机给你打了个电话。公寓内响起的铃声被他敏锐的耳朵捕捉到,让他确认了你现在正在公寓里。
然而他按响门铃後你却没有来开门……
是在生他的气吗?……还是出什麽事了?
诸伏景光想到後者,忍不住感到一阵焦灼。
他那里还有在你回国前因为检查你的公寓,而留下的钥匙,本想偷偷留下以备後用,可见你迟迟不来应门,也不接电话,他咬咬牙,回到自己的公寓把钥匙找了出来打开了你公寓的大门。
你其实听到了手机的来电铃声,但手机在客厅,你身体又不舒服。腰疼,小腹疼,手脚还冰凉。所以就躺着没有动。
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让你出被窝。
然後你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的咔哒声。
你绷紧了身体,拿出藏在床头柜的枪。
“贵腐酒?”
是苏格兰的声音。
你松了口气,把枪放回原位,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我在卧室。”
脚步声由远及近。
没几秒,你看到推门而入的苏格兰,他的脸色不知为什麽比饱受生理期折磨的你还要憔悴。
“你怎麽了?”他问,“为什麽不接电话?”
你被生理期折磨了大半天,自己一个待在公寓无人理会时觉得这疼痛尚可以忍受,但被苏格兰用温和关怀的声音一问,反而有点受不住。
你早就忘记自己决心与苏格兰置气的事,听到他的关心,忍不住瘪瘪嘴,“我难受。”
苏格兰走近了,你甚至感觉到了他从外面带来的凉意。你往被窝里缩了缩。
“是生病了吗?”他在你床边半跪着端详你的脸色。
你恹恹地摇头,“没发烧,生理期,小肚子疼,腰还酸,腿脚无力,胃里还空荡荡的。”
你半点和男人谈论生理痛的不好意思都没有,极力把自己说成是可怜巴巴的小可怜,想要引起苏格兰的同情。
你知道他做饭好吃,你今天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了,想让他给你做点好吃的。
苏格兰耳朵尖红了。但他也如你所想,问道:“你有什麽想吃的吗?我去给你做点。”
你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只留一双眼在外面:“我想喝你做的海鲜粥,还想吃猪肉白菜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