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直接踹中苏仁玉的命根子,他闷哼一声,惨白着脸倒在一旁,咬牙切齿:“白芜,你疯了!”
白芜深吸口气,努力爬起身,跌跌撞撞就想往门口逃跑,脑袋疼的快要裂开了,仿佛有电流一直在袭击她的脑子,再加上姚莉的作用,白芜没跑出两步就眼前一黑跌倒在地上。
心脏处也不断传来疼痛逼着她清醒,白芜整个人快要分裂了,浑身上下似乎都在叫嚣着痛苦,她蜷缩在地上不断发抖着,牙齿紧紧咬住嘴唇,让自己保持这片刻的清醒。
她记起来了,她不喜欢苏仁玉,甚至很讨厌他!
苏仁玉缓过来後,就立刻跑过来拉住白芜,鸭子已经到嘴边了,他怎麽可能放弃!
“滚开!”白芜怒吼着推他。
她快要疯了,眼前一阵一阵发晕,脑子疼的要炸开了,白芜只能拼命抓起一旁的包包往苏仁玉脑袋上砸:“滚啊!”
宋砚和夏安祤正心急如焚的挨个房间找人,路过1012时,突然好像听到白芜的声音,两人连忙顿住脚步,宋砚急切开口:“开门!”
服务员不敢耽搁,赶紧拿卡刷开房门,入目就是白芜摔倒在地上,苏仁玉正强行抱她,白芜使劲儿挣扎着,浑身冷汗淋漓,脸色苍白无色,十分狼狈无助。
眼前的一幕几乎让宋砚目眦欲裂,她冲进房间一把揪住苏仁玉的衣领,狠狠一拳砸过去,苏仁玉被她打的身子一偏摔倒在地。
宋砚连忙脱下外套裹住白芜,紧紧抱住她:“没事了,没事了。”
白芜这才松了一口气:“宋砚,你终于来了。”
说完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她刚才硬是凭着一股子执拗咬牙硬撑着,就是不想被苏仁玉占了便宜,可脑袋疼的都已经快木了,现在看到宋砚,知道自己安全了,白芜才敢放心的晕过去。
宋砚心疼的擦了擦白芜嘴脸的血,将她交给夏安祤,然後站起身走向苏仁玉,二话不说就是就将他踹翻在地,然後一拳接一拳的砸下去。
“畜牲,你怎麽下得去手!”
苏仁玉根本不是宋砚的对手,只能一边躲一边拼命辩解:“我什麽都没做,她突然不舒服,我是想抱她到床上去休息,你误会了!”
不管他如何狡辩,可房间里凌乱的情形傻子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麽。
夏安祤焦急的喊道:“宋砚,别打了,白芜状态不对劲!”
宋砚这才停下手连忙跑过来,就见白芜刚才还惨白的脸色此刻变得通红,呼吸急促沉重,昏迷中还在不断发抖,宋砚贴了贴白芜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她以前做兼职时,什麽地方都去过,自然也见识过很多见不得人的恶心手段,立刻意识到什麽,擡头一扫就看到阳台上的餐桌,她快步过去抓起酒杯闻了闻。
然後冷着脸一把抓起苏仁玉按在餐桌上,厉声质问:“酒里你放了什麽?”
苏仁玉当然不能承认:“宋砚,咱们两个好歹也一起共事了两年多,我的人品难道你还不放心?我怎麽可能给酒里下药!”
夏安祤说道:“别跟他废话,等不及120来了,我们赶紧开车去医院!”
宋砚这才扔开苏仁玉,冷冷丢下一句:“白芜若是有什麽事,我要你苏家一家狗命!”
两人开车一路狂奔到医院,还带来了残留的红酒,医院很快检测出来,红酒里面有催情的成分。
白芜输液後明显舒服了很多,就安静的昏睡了过去,宋砚坐在病床边上,打开碘伏轻轻给白芜的嘴角上药。
刚才为了保持清醒,白芜硬是咬着自己的嘴唇坚持下来,嘴唇被她咬的伤痕累累。
夏安祤打了水走进来给白芜擦拭,刚才一番折腾,白芜浑身是汗,头发几乎都沾在脸上。
“白芜是怎麽回事?我刚才看到她感觉很陌生,说不上来的一种直觉,怎麽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宋砚叹了口气,刚要说话,手机又响起来,是白家人打来的,她这才想起刚才兵荒马乱的忘了通知白家她们来医院了,赶紧接通告诉了他们。
白家已经打了好多通电话,苏仁玉约的酒店离S大很近,所以宋砚可以很快赶过去,但离白家就特别远了,等白家夫妇紧赶慢赶到酒店时,早就没一个人影了,他们只能询问前台,可前台也不知道宋砚和夏安祤将白芜带去了哪里。
挂断电话後,见夏安祤还在等着她的解释,宋砚只好将白芜现在的状况说了一遍。
“你说她被控制了?”
宋砚无奈的点头:“现在这个白芜根本就不是白芜,不过刚才她好像清醒了一会儿,就不知道醒来之後会不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