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又问他们:为什麽追杀白芜和宋砚?
那些人也不承认:“我们都不认识她们,谁追杀她们了,就是看她们长的漂亮想认识一下。”
警察怒道:“想认识你撞人家车!”
“车技不好,不小心撞上去的。”
警察也气的不行,这群人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只要不是枪毙,他们压根不在乎!
之後又询问了白芜这边,看她们有没有有什麽线索,白芜毫不犹豫就把裴家供出来了,虽然没有证据,但这件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裴家担心东窗事发,在背後指使的。
宋砚也说清楚她母亲的确得了肾病需要换肾,裴家答应过帮她母亲换肾,也说过已经找到肾源,但其他没有根据的话她并没有乱说,尽管她也怀疑是裴家干的,但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没有证据的话她不会随便说的。
有行车记录仪,还有那两个司机作证,白芜她们录完笔录,警察就让她们的家人来接了。
宋母还在住院,不可能来警察局接人,白芜只好跟警察说明情况,让唐婉卿把宋砚也接出去。
几人刚出警察局正准备上车,身後突然传来一声爆喝:“宋砚,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白芜和唐婉卿惊讶回头,就见一个相貌英俊的中年男人怒气冲冲朝她们走来,看长相跟宋砚有几分相似,白芜猜到应该是宋砚的父亲方淮山。
白芜连忙看向宋砚,果然宋砚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质问男人:“你来干什麽?”
方淮山怒指着她:“你还有脸问我,不学好的东西,成天跟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现在都进警察局了,你妈就是这麽教你的,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白芜和唐婉卿的脸色也难看起来:什麽叫不三不四的人?
宋砚冷笑:“我丢不丢脸跟你有什麽关系,你有什麽资格来教训我!”
方淮山冲上来拉她:“你妈就是这麽教你的,我就知道她无能,连个女儿都教不好,没教养的东西,现在跟我回去!”
宋砚一把甩开她,她用足了力气,方淮山被她甩的一趔趄差点摔倒,还没来得及站稳,宋砚又上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神色狠厉:“你没资格教训我,更没资格说我妈,再让我听见你说我妈不是,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她一把扔开方淮山,这次直接将人推倒在地上,白芜吓了一跳,她从没见过宋砚发这麽大脾气,更没见过她如此阴沉的模样。
方淮山更加暴跳如雷,却又明显忌惮宋砚,只能脸红脖子粗的指着她:“你丶你丶你反了,连你爸都敢打,亏我还好心来接你,你这白眼狼,我看就该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宋砚冷哼:“用不着你的假惺惺!”
唐婉卿站出来开口:“这位先生,如果你真的关心你的女儿,那你在骂她之前至少也该先了解一下她发生了什麽事,她今天差点被人撞死,来到警察局是作为被害人来做笔录的,怎麽就丢人现眼了?你什麽情况都不了解,张口就辱骂自己的女儿,这就是你当父亲的态度吗?”
方淮山本就是受裴家指使来的,他自己只是开了个小公司,平常就靠给这些大公司供货,好不容易受到裴家青睐,他才懒得管宋砚出了什麽事。
“别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方淮山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以後你们离我女儿远一点,别把你们那些不学好的都教给我女儿!”
裴家让他阻止宋砚和白家交好,方淮山当然什麽难听说什麽:“自己女儿没教养,还要毁了别人的女儿,你们怎麽这麽恶毒啊!”
唐婉卿气的变了脸色,她从没碰到过这麽不讲理的人。
宋砚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当场脸都黑了:“你有脸说别人,要论无耻谁比得上你,当年图我妈的遗産骗她的感情,靠她的遗産成立了公司,结果公司刚起来你就在外面跟你的情人鬼混,算计我妈净身出户,这麽多年没有给过我一分钱抚养费,现在想在我面前冲老子,你配吗?”
周围不少路人在她们刚才吵架时就围了过来,一开始还真的以为是宋砚跟着白芜不学好,被关进了派出所,父亲是气急败坏才气的骂女儿。
现在听宋砚这麽一说,所有人鄙夷的目光全部看向方淮山,对着他指指点点,靠媳妇起家,却在发达後就出轨,这种人到哪里都会被骂的,更何况连女儿的抚养费都没给过,简直不是人!
方淮山自从发达後,就把面子看的比什麽都重要,现在被宋砚当着这麽多人的面戳破脸面,顿时恼羞成怒,擡手想打宋砚,又想起她的身手,现在的自己肯定不是她的对手,只能气急败坏道:“你真是无可救药,我看你跟着这些流氓鬼混,迟早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