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嘉勾唇:“他问我过得可好?可还愿接纳他?说他很後悔当年的事。”
“是麽?看来是我最近没有喂饱他,他才去找别人要,看来要更努力些了。”,彦章带着几分无奈又宠溺的语气说道,说完看向谢元嘉,“师弟也已成婚,这种事应该也能明白几分。”
谢元嘉叹息一声:“这一点我倒是很羡慕师兄,我总想要的更多,可阿尘却不肯给,每日憋得着实难熬。”
彦章原本以为谢元嘉对柏池有情,如今看来谢元嘉似乎已经彻底放下了。不过出了这种事,即便是情圣也怕是死心了,何况谢元嘉不是情圣。
谢元嘉放下茶盏:“出来前没有同阿尘交代一声,这麽久没看到我,他怕是要着急了,我便先回了,毕竟很快我就要回去了,咱们来日方长。”
“看来师弟生死走过一次还是没有长记性,又给自己找了一个弱点。”
谢元嘉笑了下:“轻易错信才是弱点,人不是。”
“哦?”
“师兄成为今日这般超脱尘俗的模样不就是轻信且都是错的才有的结局,若是这其中有一个是对的,师兄也不至于会活成这副模样。”
彦章眸色沉了沉。
“师兄,咱们九天宗再会。”谢元嘉起身离开。
彦章起身,谢元嘉温声:“就不劳烦师兄了,说起来,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机会告知师兄。”
“哦?什麽事?”
“柏池之所以会去寻师兄自荐枕席是因为他对我说出爱慕之意被我拒了,师兄好像又犯了之前的错误了。”
谢元嘉离开後,彦章勾唇浅笑:“想不到柏池竟还敢对我隐瞒,阿九。”
“宫主有何吩咐?”
“狗儿发情了随处乱叫,找几个人帮它解决解决。”
“是。”
“别将人玩坏了。”
“明白。”
当晚,柏池被拉入小倌馆,第二日被擡着回到了房间。
彦章坐在椅子上,优雅地品茶:“柏池师弟,可舒服了?”
柏池不敢搭话。
“看来是还没满足……”
“不不,师兄,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从今以後再也不敢有所隐瞒,也绝不会再违逆师兄的意思。”
彦章放下了茶盏:“昨晚师弟想来累坏了,好好歇息。”
柏池默默松了一口气。
彦章起身行到门前:“毕竟,今晚还要更辛苦呢。”
说完开门离去。
柏池攥拳,疯子!彦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
用过晚饭,萧尘又看了一会儿书,准备睡下,这个时候敲门声起,萧尘蹙眉起身:“不是刚走麽,又有什麽事?”
语落开门,可见到人的一刻,直接石化。
彦章眸中划过笑意,他十分享受这种看到他就好像兔子见到狼的表情,宗门内很多人怕他,可他们却总是要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着实无趣。
萧尘回神,一时竟不知道该怎麽搭话。
“我能进去麽?”,彦章温雅问道。
萧尘让开,彦章行入。
萧尘行到桌案旁,懒散地坐下,随手拿起一个茶盏倒上茶:“没想过会有客人来,茶有些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