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咸立刻上鈎,二话不说就端起酒杯。
少年又倒了一杯:“师伯,巫师叔,这杯敬两位,谢谢两位长辈对我的帮助。”
越千帆和巫咸一饮而尽。
耿星河又倒了一杯……
……
……
迟长夜没搭理喝的尽兴的那三个,自顾自地吃吃喝喝。
只是在他的心底,却也有些眼红。
耿星河,是他的徒弟啊。
可是为什麽耿星河只和他们喝酒啊。
他也想和耿星河喝酒。
他也想徒弟喜欢。
迟长夜一杯酒喝完,又给自已倒了一杯,闷闷地喝着。
要倒第三杯的时候,耿星河悄悄按住了他的手:“师尊慢些,不着急。”
“我是你师尊,你管我。”迟长夜看他一眼,冷笑。
很好,至少确定师尊没醉。
耿星河笑笑,手中的酒杯轻轻碰过了碰迟长夜的莲花盏,在他耳边低声道:“师尊,我最喜欢您了。”
迟长夜的手一抖,险些将酒盏丢到地上。
他狠狠地瞪了耿星河一眼。
喜欢就喜欢,靠这麽近做什麽!
耿星河笑着给迟长夜夹了些他喜欢的菜,又给他倒了一盏酒,还不放心的叮嘱:“师尊,可要慢慢喝,不要学师伯和巫师叔。”
少年温热的气息贴着他的耳廓擦过,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耳朵蔓延至全身,迟长夜觉得自已半个身子都是酥酥麻麻的。
迟长夜不理解这种感情,也从来没有人离他这麽近过。
他没由来的脸红起来。
好在有酒意遮掩,迟长夜的脸红也不那麽明显。
他伸手将耿星河往一旁推了推:“别离我那麽近,热。”
耿星河笑了笑,往旁边靠了靠,又端起酒杯,开始灌越千帆和巫咸。
耿星河千杯不醉,越千帆和巫咸却不是。
很快,两人在耿星河的蜜语攻势下,醉的一塌糊涂。
耿星河将两人扶到客房,再回来,迟长夜还捧着他的莲花盏,小口小口抿着盏中浅金色的琼浆玉液。
耿星河笑着在迟长夜身边坐下,给自已倒了一杯酒,恭敬地端起来:“师尊,这杯酒,弟子敬师尊。谢谢师尊,愿意收我为徒。”
少年说,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迟长夜也要一口饮尽,被耿星河按住:“师尊,你慢慢喝,不着急的。”
少年的声音温柔轻软,就像是一个美梦。
迟长夜不乐意了:“为什麽你敬他们,都让他们多喝,偏我就不行?”
耿星河笑着又给自已倒了一杯酒:“那怎麽能一样,不把师伯和巫师叔灌醉了,弟子怎麽能有机会和师尊单独对酌。”
迟长夜愣了愣:“所以,你想单独和我喝酒?”
“嗯,弟子想和师尊对酌,只有我们两个。”
少年的眼睛明亮,勾着诱人的春情,一抹红色在他的眼底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