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耿星河呆住。
“池月峰原来叫二峰。”
迟长夜冷冷地说。
“嗯?”耿星河喃喃,“这麽敷衍的吗?”
“呵,你以为呢?”迟长夜对越千帆的嫌弃溢于言表。
池月峰的名字可是他自已起的。
一路来到玉虚山主峰,耿星河发觉迟长夜从来到山下就在皱眉。
少年心中忐忑。
难道说,师尊和掌门关系不好?
那他以後要如何保护师尊?
迟长夜看他一眼,知道少年想多了:“别乱想,没人欺负我。我只是嫌他烦。”
他嫌弃地说:“你掌门师伯,是个死话痨。”
?
耿星河茫然。
掌门师伯到底是有多麽话痨,至于让师尊如此嫌弃?难不成一个人长了八百张嘴?
迟长夜迟疑片刻,招出一柄飞剑,踩在剑上,冲耿星河伸出手:“上来。”
耿星河拉住迟长夜的手,踩在剑上。
飞剑倏然腾空,向山巅飞去。
耿星河吓了一跳,一个踉跄跌进迟长夜怀里,脸都白了:“师尊……”
他,他恐高!
而且,那个剑,那个剑那麽窄……
他他他,他站不住啊。
迟长夜脸都黑了。
谁来救救他,为什麽徒弟这种生物这麽烦!
他现在後悔,还来得及吗?
迟长夜浑身僵硬地扶住耿星河,僵硬地安慰他:“没事,为师在,摔不死你。”
耿星河:……
摔不死,不保证吓不死。
耿星河紧紧地抓住迟长夜的衣袖,在风中瑟瑟发抖。
迟长夜愣了愣,手下一指,飞剑倏然变宽,从刚刚的三指变成了一艘飞舟。
青年轻轻拍拍耿星河的肩膀:“好了,这样就不怕了。”
耿星河愣住。
合着,这还能变大?
那师尊刚刚干嘛让自已踩钢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