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肉穴湿溻溻地往外涌出粘稠的精液和汨汩的淫水,内里被捣出一圈的白浆也黏糊糊地往外淌。肿胀的两片小肉唇红艳艳地合不拢,洞内骚红媚肉不停蠕动。
杜颜舒哭丧着脸捂住下面,委屈道:“不。。。不要了。真的不。。。。。。腰痛的折掉了。。。。。。饶了我,你怎麽。。。那麽翘,太深了。。。。。。”
“小可怜,我屁股更翘,下次赏你捏捏。”
孟迩从床上拦腰抱起杜颜舒走向浴室,他拿着毛巾垫在还在呆愣愣的小鹿後背,让他靠着墙坐在凳子上。用掌心试了试水温後,将温热的水浇在杜颜舒身上。
布满薄汗的皮肤被水浇湿变得格外白皙,软腻的肌肤反而显得上面的青紫伤痕愈加格外清晰骇人。
孟迩撬开杜颜舒修长的两条大腿,用花洒细致地冲走穴内粘稠。
眉眼弯弯地笑着问道:“小鹿崽被冲走了难不难过?下次让你含着我的东西上街,到时候你一走路就淌一腿。”
“好羞。。。不许说,烦人。。。。。。你,坏,又冲了好多水进去。痒,好痒的。。。。。。”
温热的水流潺潺流进肉穴,连阴蒂也被流水的脉冲激到挺立,小豆子红肿地涨起。湍急的水流声像是冲进个小口袋,灌满了屄内的甬道。
杜颜舒脸上涨红,连脚趾都蜷在一起。
“小鹿以後想怎麽过?”孟迩不经意顺嘴问道。
花洒游移到大腿根,性起到一半的小穴有些落寞地吐出汨汩汁水。杜颜舒不解道:“什麽怎麽过?”
孟迩捏着花洒头不说话,手里许久都没移动位置。直到那处皮肤浇到有些发红,才缓缓转了方向。
“还回去挨揍?被锁着?喜欢痛一点的?”孟迩跪在地上,捏在杜颜舒脚踝上因为脚镣磨出的伤痕处。皱眉问道:“他为什麽不回家?”
问题太多,杜颜舒抿着嘴不知道先回答什麽。
这些问题对他来说太过私密,像是剥开了衣服给别人看。主人是不会喜欢乱说的小狗的,但这些事情像石头一样压着,也让他觉得呼吸困难。
良久,杜颜舒才小声解释:“不喜欢痛。。。但是还好,可以忍,不疼。。。。。。他很贪玩,有很多人陪他玩。。。。。。”
孟迩得到了和预想中差不多的回答,他擡头望着杜颜舒,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
“不喜欢为什麽不说?都和他说明白,说不想要他出去玩。他要是幡然醒悟,你再考虑要不要原谅他。”
孟迩吞了吞口水,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继续试探道:“他要是不听话,该分手就分手,又不是离了他不行。”
杜颜舒闻言缩回被孟迩握住的脚掌,扭着头慢吞吞回答:“不行。。。。。。说了,他该生气不要我了。。。。。。”
那股莫名其妙的火又从孟迩心里冒出,他强压着憋闷的感觉把花洒递到杜颜舒手里。
冷冷道:“自己洗吧。我没见过他都能猜到他不是什麽好货,也就你当个宝。挨揍没够是不是?你是不是。。。。。。算了,谁管你。”
“贱。。。我知道,我贱。”杜颜舒眼圈发红,发出的声音也是沙哑的。
他缓了很久才小声继续:“可我。。。喜欢他十多年。我必须喜欢。。。已经什麽丶都没有了。。。而且,他。。。真的救过我命。。。。。。他,对我。。。有时也挺好的。”
“呵呵,我这破嘴就多馀问你。您可真是个大菩萨,好好报恩,没人拦着你。”
孟迩没声好气地又抢回杜颜舒手里的花洒,撸着他的头发往後甩,扭转他的身体自己站在杜颜舒身後。
黑色的头发像海藻般浓密,水流湿溻溻地浇上去,柔软的发丝变成了一条墨色的小瀑布。孟迩挤了点洗发水到掌心,贴近杜颜舒的头发开始从根部揉搓。
细密的泡沫打成一团,他薅了一大坨蹭到了杜颜舒的鼻子尖尖上。
“小可怜你哭什麽呀,我又没说你。”孟迩软着声音哄道:“好啦,好啦,知道你委屈。就是太听话才会被欺负,你以後少搭理他,他自然就缠着你了。”
杜颜舒起先还以为孟迩站在後面看不见,于是屏住呼吸一抽一抽地哭,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他在心里懊恼自己怎麽什麽都说,又庆幸孟迩没有笑话自己。以往张狩的朋友知道张狩在家养着一只听话的母狗,都是嘲笑自己倒贴又下贱。
孟迩是个好人,可是他要是喜欢自己就不好了。
如果不能回应他的期待,就不应该给他希望的。
杜颜舒有点後悔为什麽要和孟迩上床,更後悔自己为什麽要背着张狩不知廉耻地出轨。虽然两个人都是做了一样的事,但他总觉得自己更可恶一点,像是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