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一阵阵反酸,孟迩嘴唇干巴巴地起皮。
穴内的砂砾刮蹭每一下都像是在割断他的神经,连屄唇内里也碾磨出细碎的伤口。血液渗进穴里的砂矿,浇实了沙块,浇灭了他祈愿沙子能流出的希望。
膀胱胀痛到像是要爆炸,小腹也在不停抽搐。
但小腹上躺着那根弯翘的阴茎还在不安分地抖来抖去,像是在表达当事人的亢奋与期待。
炎炎夏日,孟迩望着那还在蠕动的巨大章鱼脊背发凉。
从脊椎尾部冒出的恐惧感一路上爬,直到连神经都开始一蹦一蹦地颤动。
挣扎是无用的,哭泣是无用的,摇尾乞怜是无用的。
“老板你们真会玩,请我屁股吃这个,还不如塞点钱让我开心一下。不喜欢这个,你们还是一起肏我更好。”孟迩的唇角还是那个半笑的弧度。
男人用手扶着湿滑还在蠕动的章鱼贴近淫靡肿胀的骚红屁眼,圆润的小头抵在肛口。
冷笑道:“贱婊子口是心非,你这不是挺喜欢吗?骚水都冒出来了,还矫情。去个人把他头埋了,这个骚货最喜欢玩这些了。”
孟迩面无表情地憋了一口气之後闭上双眼。
热沙铺在脸上,在每个毛孔里打转摩擦,直到掉进鼻孔里,钻进耳蜗,流向唇缝。。。。。。
那种轻微的窒息感确确实实让他更兴奋了,心脏处的震动砰砰砰地响在耳侧。
孟迩有些眷恋这种刻意放慢的死亡时刻,比起被撕裂的痛苦,这种压抑得憋闷几乎称得上是温柔。
四肢的敏感触觉被不断放大,来自肛穴那种黏滑感湿漉漉的抚吻上肠肉,章鱼软塌塌地被人强硬地向里塞进。
章鱼软湿的几只脚不情不愿地踏进黑洞,身体被人强行折叠着向里塞弄。细小的吸盘吮上肠壁,水哒哒的身体挣扎着朝外逃脱,细脚攀在肛口的褶皱处。
它也想逃,他好软,他也会觉得痛吗?
孟迩脑子昏昏沉沉地胡思乱想,鼻腔仅剩的空气被吐出。整张脸被紧紧深埋,嘴巴里也被灌进了细砂,眼睑被划出小口。
下身的湿软感觉突然让他想到了果冻,想到了那天的奇怪男人。
不知道,他会不会变得幸福?
他说竹叶青是蛇,那如果自己是毒蛇,一定可以逃离这个地方吧。钻进土里,藏进沙里。
不,如果是毒蛇,那就要咬死所有人。
章鱼蠕动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恶心与反胃感在胃里反酸水,窒息的憋闷使孟迩眩晕,眼前一阵阵发白。
肛圈的媚肉被吸盘拉扯带出,肠肉淫靡地开出艳红的玫瑰。
咸湿的生物在阴湿的甬道畅游,海鸥飞向高空,太阳掉进海底。
日夜朝暮悬,衣冠楚楚的一圈人围着妓子侃侃而谈,欣赏着孟迩临近窒息的挣扎与苦难。
心脏痛得像是在被撕裂,孟迩脑子里在想,要是体面的死在这里也是个好归宿。
他们或许会吓一跳,然後抢救自己,或许会灰溜溜的去自首,或许会因为畏惧而将自己分尸。反正无论是哪种,自己都给他们添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而不是,最後扔下一沓钱,嬉笑着说“爱钱如命,这是你自愿的”。
自愿不自愿又有什麽区别,难道像其他的男妓一样哭着撒娇就会被放过?太好笑了,花钱买一具身体,难道还指望我把一切都打包卖掉吗?哪有这种好事?
被全部塞满的身体使人作恶,章鱼一伸出头就会被人捶打,它只能耸动身体向孟迩体内钻进。
那种蠕蠕而动的触觉在肠壁里横行霸道,上面的吸盘咬住媚肉的肉褶,直到将肠肉吸出靡红的艳色。密不见光的嫩肉变得肥软发烫,身体收紧束缚严实那只滑软的章鱼。
孟迩浑身发抖地乱动挣扎,脚踝处的鱼线拉扯手腕,挣扎间越缠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