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了,干死我。”孟迩粗声喘息,手指扣抓着脖颈上细嫩的皮肤。
杜颜舒像小狗一样跪趴在孟迩的胯下,脊背上搭着孟迩放上去的半条小腿。
他擡起那张嘴角还带着些许污渍的小脸,满脸愧疚:“对不起。。。。。。我,我不。。。我不会,不行。”
孟迩另一手正用力揉捏自己的龟头,闻言哈哈笑了几声。
清了清嗓子:“原来是只小母鹿,那你撅屁股让我草草。不过你可要遭罪了,我很持久。”
在床上跪趴的杜颜舒像被恐吓般缩成一团,原本高高撅翘的屁股也在努力往回收。
他小声道:“手指。。。手指帮你,别。。。。。。别做,我,我有男朋友。”
不知道为什麽,每次一听这小可怜委屈巴巴说男朋友,孟迩总觉得心里头冒出一股无名的火。
他直接从床上坐立起来,硬掰着杜颜舒的肩膀将他掀倒在床的另一边。他的身体也跟着压在了男人瘦削的身体上,脸压着脸,“老板,我可是收了嫖资的,必须得服务到位。”
那双小鹿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要哭,眼尾红彤彤的。
杜颜舒试图推开压在身体上的孟迩,手脚止不住乱蹬。然而双手被孟迩用一只手就禁锢在了头顶的床上,两腿间被孟迩塞进了一条腿,膝盖死死顶在他的胯下,抵死了。
本该柔软的下体触碰起来十分坚硬,孟迩的腿隔着杜颜舒的裤子布料感受到一个异物横在那里。
他想起来上次摸到过的那个东西,那根贞操带。
上次他没管。
“小可怜还带着呢?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淫乱的小荡夫,带着这玩意都拦不住你招妓。老板,没钥匙吗?解开,我让你爽爽。”孟迩伸手开始解杜颜舒的裤子。
白嫩的手原本紧紧捂着裤裆,但是杜颜舒拧着脸看了看远方的柜子,又缓缓松开了双手。
手臂搭在孟迩的脖子上,眼角流出几滴眼泪。
小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钥匙。。。。。。给你,口。。。口交。。。。。。腿,大腿。。。我可以大腿夹着帮你。。。。。。”
还没等话说完,裤子就被孟迩脱下来扔在了地上。孟迩擡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肩膀上,另一条腿又被孟迩的长腿压着。
两个人的腿交叠在了一起,小穴紧挨着小穴。
杜颜舒觉得这个动作来得莫名羞耻,他羞赧地擡起胳膊压住自己的眼睛,半张脸也被他压进手肘里。
许多年没有面对面和人做爱了,因为自己是张狩的小狗,小狗是不可以正面被上的。只能跪趴着让主人後入,只能被主人踩在脚底下拽着腿肏。。。。。。
鼻尖酸酸的,杜颜舒心里像是摸不到底,整个人都悬空在悬崖边上。
他又有点想哭,眼泪酝酿到一半,耳垂就传来了一股热气,灼热的温度吐进他的耳蜗。
痒痒的感觉逼他脑袋朝另一个方向闪躲,眼睛被迫从手肘露出直视孟迩笑眯眯的双眼。
“偷情的小鹿害羞什麽?刚刚不是还撅屁股求我把你大腿当逼肏嘛,快点把屁股擡高点。”
杜颜舒撅起了嘴巴:“才没有,那样说过。。。不是,不是小鹿。。。。。。名字告诉你了,你的,没说。”
“想知道名字啊?我小时候叫野种,大了叫骚货,後来叫婊子,现在叫竹叶青。”孟迩趴在杜颜舒耳边,声音低沉:“此时此刻,我的名字叫老公,小鹿叫来听听。”
杜颜舒没忍住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躺在床上顺着眼角一直流进头发里,鼻尖通红得像是圣诞老人的麋鹿。
“不叫就不叫,别哭啊。让我想想,该不会是你老公死了,你在给他守节吧?结果小浪货逼里发痒到哭着求操,特意买了我这个鸡巴玩具透透你。。。。。。”孟迩开玩笑道。
话到一半就被杜颜舒疾言厉色打断:“闭嘴,不许你这样说。”
孟迩被皱眉满脸不悦的杜颜舒弄得一惊,也不知道哪句说错了话。
不喜欢被叫浪货?不喜欢说守节?自己说中了,人真死了?还是咒他男人不开心了?那麽喜欢对象,干嘛还来和自己上床?
他沉默了一会,扶了扶肩膀上的腿,将下身紧贴在一起。
叹了口气换上招牌的营业笑容:“小结巴会说话啊?我还真以为你是结巴。来吧老板,还做不做?我只问这一次,你要是不做,我穿裤子走人。”
“对不起。。。不,没想吼你。”
杜颜舒红着脸看向房间的另一头,犹豫半天:“做的,要做。。。。。。锁不可以摘,没法做,你,用我。。。可以,随便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