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比预想中大太多。
孟迩站在一栋小别墅前说不出来话,眼前连花花草草都是收拾极漂亮的。院子的秋千,摇椅,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到拿着蒲扇躺着乘凉该有多休闲。
他跟在杜颜舒後面,没来由地想到了“金丝雀”。
他不应该是金丝雀,他该是在森林草原奔跑的梅花鹿。
房子内部装修看起来也十分有品位,每处都干干净净。只是墙面上沾染着几处明显的白色墙腻子刮痕,看上去是为了遮盖什麽後涂上去的。
孟迩嘴里发干,没话找话:“真好看,这一天电费就得好多钱吧。”
“不。。。不是我拿钱,不知道。”
“雇的阿姨不在吗?现在就咱俩?嘿嘿,找我来干嘛啊?”孟迩笑嘻嘻地耍贫嘴:“我可是只卖身的,你要是让我给你换灯泡,我可不干。”
“没有。。。。。。没有阿姨。我,我会收拾,我很擅长家务。”杜颜舒用手指了指楼梯,结结巴巴:“上楼去卧室,找你。。。你。。。。。。睡觉,干我。”
孟迩在屋子里左右乱看,跟在男人脚步後面爬上楼梯。
“这麽快就学坏了,都会逗我玩了。快说干嘛,你要是不说,我可要欺负你了。”
卧室大门被缓缓推开,杜颜舒一本正经:“认真的。。。睡觉,做爱。。。。。。钱,给你。”
一股无名的火涌到孟迩心头,他没来由的有点愤怒。
久违的羞辱感爬上身体,浑身像是被定住。下身的屄穴经过走路,零零散散地溢出些许白浊,屄口被粗糙的裤子磨得生疼。
那股火挤在嗓子眼,让他有种想对着杜颜舒大吼的冲动。想问问他:“你也等着我卖?看完我被肏,等了半天就等着继续玩我?”
他压了压火气,又觉得自己没资格说这些。
本来就是一面之缘的嫖娼关系,上次没做还白收了一夜的钱,怎麽看都是自己赚了。
他又摆出那副放荡的模样,用手心摩挲了几下脸蛋。
“老板您想怎麽玩?我说话算话,除了我兜里的那几个好吃的,我就不多收您了。老规矩,只要不影响我明天卖,您可以在我身上做任何事情。”
杜颜舒显得格外拘谨,怯生生:“坐。。坐床上,靠在床头。。。。。。不用你动,我,我自己来。”
柔软的大床一坐进去像是被人抱住,孟迩想了想在床上脱了裤子,牛仔裤被他擡起屁股压在了臀缝下面。屄里的浊液还在汨汩地沿着会阴向下流淌,混杂着原本穴里的骚水越流越多。
他用M腿双腿大张,熟练地露出一副准备挨肏的姿势。
T恤衣尾被他咬住叼在嘴里,一对圆润的小巧乳房半盖着暴露在空气中。他两只手掰开大腿,细腻又带着斑驳淤青的大腿嫩肉从指缝间溢出。
站在床尾的杜颜舒紧张到浑身颤抖,他像无法呼吸般大喘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您,别乱动。我。。。我会想办法让您舒服的,我。。。也很擅长。。。。。。擅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