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肉体相互磨磋泛起丝丝缕缕的痒意又被他舌尖细心照顾的摩擦着。这个柔情的吻让我很舒服,他试探的撬开了我紧闭的牙关,像是第一次探索,对待珍宝一般,轻柔的,把我从里到外打上他的记号。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我浑身放松,舒服的闷哼着,手臂不自觉搭到了他肩上。
下腹被一硬物抵着,我不舒适的想扭过身子避开,被他抱着腰,把我整个人提到了桌上,他搂着我的腰,头埋在我肩膀上,身上是若有若无芬芳馥郁的诱人香味。他的心跳声透过我们相拥的身躯与我的缠绕在一起。
他没再动我,我们像是一副香艳名贵的画,我衣冠不整,头发凌乱,眼角和脸颊泛红,嘴唇是鲜艳旖旎的血红色。整个人泛着情欲的味道。而他身着黑色昂贵的西装,衣冠整齐,身姿纤美,姿态优雅,如果忽略掉双手环着桌上的我,和桌下那支起的帐篷,他就像是在参加名贵的茶话会。
他埋在我肩头,瘾君子一般贪婪的吸取着我身上的味道。呼出来的气体把我肩膀那块肌肤烫伤般。
带着荆棘软刺的玫瑰依附抵死把我缠绕。
对自己的弟弟抱有脱轨的想法,对自己的弟弟産生肮脏沉重的欲望?
他埋在我肩头,许久,闷闷的喊了我的名字,我感受到了他鼻翼吐息话语的温热。带着酥酥麻麻奇异的电流。
“我在。”我伸出手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
我亲爱的哥哥。
攀附我吧,捕捉我吧,让我心甘情愿成为你笼子里最名贵的金丝雀。
……
那个女生退学了。
她的位置变得空荡荡的。我并不认为我的拒绝给她带来了很严重的伤害。
给我送情书的人越来越多,经常会有别的班的学生千里迢迢来匆忙“路过”,就为了看我一眼。每过一天被哥哥送回来学校时,桌上都会叠满零食,糖果,花朵和信封。
信封和花扔了,零食我翻出几包没尝试过的口味留着,其他都分给班上的同学。
下课桌前,放学路上都会被人阻拦着表白,甚至我察觉到经常被人偷拍。
这场荒唐的闹剧直到哥哥的发现才结束。那天他依旧来学校接我放学,我这段时间与他朝夕与共,他给足了我需要的不远不近的距离,答应我的要求不再过分去监视我。所以当他走进我教室看到那我桌前还没来得及扔的情书时,他全掀了。
纷纷扬扬的信封撒了一地,哥哥践踏般踩在那些纸上,望着坐着吃的淡然的我。他强忍怒气问“这就是,你的要求?”
今天这包熊饼干不错,我忍俊不住多塞了几口才口齿不清的回他“我拒绝了的。”
听了我的解释他脸色稍好一些,但怒气丝毫没有减半,阴沉道“一群蝼鼠苍蝇。”
虽然我没有去过其他学校,但是这里的豪华宽大,建筑多样精美,学生虽然穿着校服,但个个打扮靓丽,给我的情书零食也是精致小巧,散发着金钱的气息。
看的出是贵族们的学校,他们的家最金贵的公子继承人,却被哥哥说是苍蝇。。。。
我突然问他,那个女生的退学是不是他做的。哥哥他问都没问我说的女生是谁,就回我说是。
那天他看着定位,去找我,路过我班级的时候,看见那个女生在我的桌旁哭。手里是紧拽到变形的纸封。
明眼人都能猜测到发生了什麽,他逆着光,高挑的身躯站在门口,被拉长的黑影笼罩着那个女生,她惊喜的回过头,眼里泪光还在控制不住的滑落,却发现是另外一个酷似我的人,神情呆愣,还来不及反应。
凶残的神明就给她下达了残酷的指令。
“今天之内,带着你家族滚出境。”
……
我被停了课,学校打的电话跟我说的,可是我知道这是谁的意思。
从那天起我就没再跟他讲过话,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其实并没什麽用,他有我的钥匙,到时候会端着饭来喂我。
我没有发脾气不吃饭跟摔东西,因为这是没用的,我是没用的,我从来没有能力去改变什麽,也从来没有能力去抗衡。
和我接触过的人都会不幸。
泽是,佣人是,那个女生是。。。。。
我救不了别人,也救不了自己。
窥窃我的魔鬼太过强大,让我一辈子宛如菟丝注定不得自由。
他接受不了我看他时的冷漠,才过一天就跟我解释说他只是把情书烧了,其他什麽也没有做。
我听他说完,才对他露出一个平淡的笑。
……
我乖巧了一段时间,又跟他提起上学的事。他原本是不答应理睬的,可是我主动的抱他,主动亲他,让他激动的满足了我唯一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