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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温柔(第1页)

第26章温柔

谢懿身子不好,在府里养了这麽些时日,脸色总算好了些,虽不说红润,但也不像往常苍白。他在长鸣寺上受了寒,发了热,一张脸被蒸得潮红,像被滚水泡涨了的花瓣。

秋晏景垂涎欲滴,他抱着鲜少露出真面目的谢珩之,故意用温热的呼吸磨这坏蛋的耳,说:“我是畜生,那亲手画下自己与九叔春画的珩之又是什麽?”

谢懿睁大了眼,被拆穿了的他一时又羞又恼,千言万语都化成倒打一把地一句怒喝:“你偷看我的画!”

“若是不偷看,我还不知道珩之心里野着呢!”秋晏景的手悄无声息地摸进了谢珩之的宽袖里,藏在里面的一截手腕十分纤细滑嫩,又被病体养得柔软,他简直爱不释手。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肌肤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触碰着,谢懿痒得直往抵在背後的怀里缩,嘴上也不忘硬气道:“我就算画了又如何?只是想想而已,不像你什麽都做了。”

“做了?”秋晏景笑着逼问:“做什麽了?嗯?珩之快说,我做什麽了?”

谢懿瑟缩着脖子到处躲:“走开。”

“珩之说不出,那我可不认。”秋晏景握着他的手腕微微埋头,对着那白皙处咬了一口,不轻不重,正好让谢懿呜咽着躲进了被里。

真可怜。

秋晏景松开他的手,看着谢珩之将自己裹成了蚕蛹,又吓唬道:“躲什麽?我们在长鸣寺上约定好的,珩之打算何时兑现?”

“我还生着病呢!”谢懿瓮声瓮气地抱怨:“急色。”

外边传来秋晏景的笑,谢懿又说:“你有的我也有,有什麽好看的?莫非你那是金子镶的不成?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仅要让我看了,我看了之後还得给你画上一幅,让骊京的人都瞧瞧咱们定安王爷的金鸟!”

他说完没听到秋晏景的回答,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一声嗮笑,他从这笑中看见了秋晏景危险的眼睛,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开始往里侧躲了。

不仅如此,嘴也要先认怂:“我说错了!我——哎!”

谢懿惊呼一声,被秋晏景就地压住。秋晏景没有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而是将他缠得更紧,这样倒更方便了。

“我说……”谢懿想挣扎,发现手脚都动弹不得,只能苦笑道:“能不能给一次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回头是岸立地成佛——唔。”

秋晏景吻了下来。

不同于第一次的磕磕绊绊,这一次秋晏景熟练了许多。谢懿尝不到试探的滋味了,取而代之的是属于秋晏景的丶他想要的安抚。他没有挣扎,选择了放任,他在这样和风细雨的亲昵中尝到了来自秋晏景的温柔。

谢懿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秋晏景这样的人,从来就吝啬将自己的温柔轻易交托于别人,何况是以这样亲密的方式。

可秋晏景不许谢珩之在此时走神,他咬得谢珩之低低地闷哼,然後得意地笑了出来,又更加温和地亲吻。谢懿在这样的温存中丢盔卸甲,留在长鸣寺上的惊吓和後怕蜂拥而出,在他将要被溺闭的那一个瞬间,秋晏景将他拉了起来。

在这一刻,他想死在秋宸九的帐中。

***

严清殿。

秋赫高坐于上,眼神从左侧阶梯的空椅上移开,默了半晌才道:“衆臣有事议来,无事退朝。”

“陛下,臣请上奏!”

御史大夫成阅出列道:“臣要弹劾刑部尚书刘英善放纵其子及其家仆在恭州侵占民田,欺男霸女,逼良为娼!更要弹劾恭州刘氏一脉侵吞嘉兴一年赈灾银两百万两!”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

刘英善忙出列跪道:“陛下,臣冤枉啊!陛下不可听信成御史一人之言啊!”

“可笑!我乃御史大夫,有纠弹百官,监督大理寺丶刑部之责权!”成阅怒目冷凝,喝道:“刘英善,若没有确凿证据,我今日如何敢妄言!”

不等刘英善说话,成阅转身朝秋赫道:“陛下,臣有一人证,此人名唤馀宗。馀宗的父亲乃恭州商人,做的是米粮生意,嘉兴一年,恭州大旱,蝗虫过境,百姓无粮可收,恭州地方官与刘英善的大儿子官商勾结,恶意擡高粮价,百姓苦求无门!馀父开棚救灾,不得官府奖赏,反而惨遭灭门,幸好馀宗有幸逃出,否则当年之事埋于地底,谁还知道你刘氏一族犯下的滔天大罪!”

“陛下!臣冤枉呐,臣不知,臣不知啊!”刘英善连磕三个响头。

“休得胡吣!”成阅站出两步,说:“恭州地方官里到底有多少你的门生,你自己心里有数,若没有你刑部尚书的授意,他们胆敢欺上瞒下?你儿子胆敢鱼肉百姓!人证健在,你还敢否认?”

所谓水至清则无鱼,秋赫知道这些表面对他臣服的朝堂内外有多少腌臜关系。嘉兴一年,他刚刚登基,缩减开支赈灾恭州,朝堂上下一片叫好声,他以为自己立下了功,将此事处理得妥善,却不料竟有人敢在里面搅混水!

秋赫像被抽了一巴掌似的恼怒,他难得如此冷然:“御史为人清正,乃两朝之重臣,且从不以权压人,排除异己,倒是你刑部尚书,御下不严,才出了李楷文一事,今日又闹出这一桩天大的笑话!”

刘英善惊呼:“陛下!”

沈原站在最前面,闻言心里一跳,擡眼看了看秋赫,见後者喜怒形于色,一脸“稚气”,又收回了眼神,默不作声。

“陛下!”成阅说:“臣请严查!”

“沈相。”秋赫看了过去,“你是百官之首,你如何看?”

“回陛下,臣不敢怀疑御史所言,但刑部尚书毕竟是国之大员,贪污赈灾毕竟是重罪,若因为那不知来历是否为真的馀宗便严查,若引起朝局动荡,有心之人见缝插针,是否会因小失大?”沈原知道这年轻的帝王最怕的便是朝堂动荡,朝局不稳,因为他座下的位置,并不稳。

“正是因为刑部尚书乃国之重臣,贪污赈灾丶侵占民田等都是重罪,所以才要严查,彻查!否则若一味退避三舍,任凭这些私德有亏之人继续为非作歹丶横行霸道,国家何时安宁?”成阅一步也不肯退,咄咄逼人:“沈相乃百官之首,何时心怀狭窄若此!”

成阅人如其名,是个清明正直之人,他不怕说真话,谁都敢骂。

“御史此话说得太过严重,我也是为了朝局着想!”沈原摆袖,忙朝秋赫道:“望陛下明察!”

“二位大人都莫要激动,有话好好说。”秋赫压下怒气,温和道:“御史是为国操劳,朕是明白的,但沈相也是顾全大局,并非推诿不前,宰辅乃百官之首,沈相怕是比御史还要焦急,御史莫要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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