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铮能屈能伸,“老公,你说句话呀。”
致命的弱点被沈玉铮捏在手中,他清楚地知道沈玉铮在装,他伤心的时候根本不会说话独自生闷气,闻淞叹息道:“让我看看胳膊掐疼了吗。”
“没有。”沈玉铮揽他入怀,“你压根没用力。”
闻淞不气不恼,“你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沈玉铮真诚发问,“当演员你可以潜规则我吗?”
闻淞答道:“你当导演我也可以潜规则你。”
“闻总能给我什麽资源?”沈玉铮揉着他的腰,"怎麽说也有十几次了,闻总总要给个大的吧?"
“给,当然要给,给你一个大巴掌。”半点没爽到,哪来的脸要资源,浑身疼得要死,他不打沈玉铮都是因为爱。
沈玉铮受了冷落,他感觉到了,闻淞不再让他随便摸随便亲了,防贼似的防着他,他伤心地问闻淞,得到了一句,“先让我安静几天。”
这是嫌他吵了?
沈玉铮心不在焉的,果然谭清文说的还是对的,闻淞喜欢听话的,有丁点叛逆,便会一脚踹了。
【沈玉铮】:老公,我今晚能回家吗?
闻淞隔了十几分钟才回。
【闻淞】:你哪天不回家?
天天在他面前装可怜。
下一秒沈玉铮的消息跳出来,连续几条,他没时间看,到了医院,助理在前引领他到病房,顾思铭到了下班时间,在这里等他衣服还没换。
精神科医生汇报完病情,问他:“顾医生,还不走?”
顾思铭道:“等会就走,我又不抢你的病人。”
一张病历单闻淞来回看了不下十遍,他想不通,于秀禾怎麽会患上精神疾病,并且是毫无征兆的。
助理说道:“据警方的说法,于女士被找到时,在桥边睡了将近一个星期。”
“她不是回家了吗?”闻淞不解的问题就在这,“为什麽还会回来?”
于秀禾大变样,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真实样貌,还好她的症状只是轻微,全都记得,没有对警方造成太大的负担。
脑子里有个想法破土而出,但绞尽脑汁,闻淞也想不通这两件事会怎麽联系到一起。
助理面带踌躇。
闻淞把顾思铭请出去,“你说。”
“闻总,之前的闻董夫人舆论事件。”助理含蓄示意。
闻淞了然,保不齐某人为给心爱的爱人出气,搞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他吩咐助理,“等她醒了,送她回去,和她说清,下次再遇到事情,不要报我的名字。”
警察的电话打来时,闻淞以为是闻淅犯事了,或是沈玉铮出事了,脑子转了一万次也没料到是于秀禾。
闻淞二话不说,赶到闻家别墅。
管家面上震惊他的忽然到访,“大少爷。”
闻淞没理,闻父好似意料之中,在厨房悠闲地陪着秦明月做小蛋糕。
秦明月爱上了烘焙,闻淞每天都能在朋友圈看到她的每日成果。
秦明月向他展示着半成品,“还有最後一个步骤就做好了,你要留下来吃吗?”
“不用了。”如果说闻淞对秦明月的语气还算客气,那对闻父的语气简直是形容不出的恶劣,“我找你有事。”
闻父纹丝不动,低头切着猕猴桃,“这就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闻淞油盐不进,“我在这说也行,只要你不介意。”
闻父冷脸,手上的水果刀重重地放在大理石台面,“砰”地一声响。
父子俩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不似父子,似仇人,秦明月左看右看,眼神在他们身上打转,她温柔笑道:“父子哪有隔夜仇,有话说开就好。”
她挽住闻父的手臂,“你又做糊涂事惹你儿子生气了?等你以後老了,你的生活保障还要靠他呢,这个节骨眼可不能犯大错。”
她将闻父往闻淞那边推,“快去陪你儿子,你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了吧?应该有很多话想说。误会就是要说出来的,不然你长了嘴是为了干嘛?”
“反正不是为了和不孝子解释。”闻父将卷到臂弯的衣袖捋下来。
闻淞没正眼瞧他,“子不教父之过,谁的问题谁心里清楚。”
闻父怒极反笑,“子随父,我不是什麽好东西你也别想是。”
秦明月在一旁不知所措,她忧心忡忡地看着两人上楼的身影,唯恐两人在书房打起来,闹得不可开交。
【秦明月】:宝贝,你知道你哥这次回家找你哥是因为什麽事吗?
闻淅刚到家,与前段时间刚成婚的老婆打了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