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虞锦砚气得捶了两下床。
什麽叫作妖?在馀墨嘴里他好像是每天没有正事干,一心想着作妖的作精一样!
他明明是成熟稳重的小虞总!他才不是作精!
虞锦砚抱着手机在床上滚来滚去,他烦透了自己的大床,他总觉得这张床空空荡荡躺起来还没有馀墨的办公桌舒服。
想起馀墨的办公桌,虞锦砚又想起她将自己按在桌子上蹭来蹭去的亲密画面。
他又想起馀墨说她只有他一个omega时的霸道口吻。
完蛋了,好想要。
现在就想。
虞锦砚红着脸将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在他刚做好舒缓前的准备,并且脑子里想好要跟馀墨发生什麽剧情时。
他的电话发出一阵特殊来电提示音。
虞锦砚在想起它专属于馀墨之前,并不想理睬。
想起来之後,他连忙从被子里钻出来手忙脚乱去接听。
他一开口嗓音又软又甜,好像在黏黏糊糊地跟他撒娇,“馀丶馀墨,你终于愿意给我打电话啦……”
她终于愿意把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啦!
大半夜,馀墨乍一听到这个声音,半响没回过神来。
过了好一阵,在虞锦砚不耐烦地催促她说两句话时,她才意识到虞锦砚没被人夺舍,他还是那个暴躁砚子。
馀墨摸摸自己的鼻尖,不好意思地说,“谢谢小虞总这段时间对我的支持,我会报答您的。”
听到这里,虞锦砚从坐在床上的状态转变为重新钻进被子里。
他现在胀痛得很难受,他好希望馀墨能瞬移到他房间里好好地搞一搞他。
他的十根脚趾张开又收拢,收拢又张开。
好一阵後,他小声问,“那你打算怎麽报答我?”
馀墨想了想,问道,“以後的合同给你让渡更多的收益分成?”
“我不要。”虞锦砚才不要臭烘烘的钱,他只想要香喷喷的老婆。
“那你想要什麽?”馀墨脑子里窜出方清明魔性的语录,她脱口而出道,“你难不成图我的爱情?”
虞锦砚的嘴巴比他的脑子反应速度更快,“谁丶谁图你爱情了?你别自作多情!”
他刚说完就开始後悔,还没等他痛苦几秒钟,那边馀墨就开始狗叫:“吓死我了,我就觉得你这种大omega脑子里不会塞满没用的小情小爱。”
还没等虞锦砚骂人,馀墨的声音骤然温柔起来,“你是不是快到情潮期了?我明天去机构取血,让他们提纯信息素试剂给你。”
“我不要信息素试剂……”馀墨的慷慨弄得虞锦砚又气又无奈,同时心里还有说不出的酸楚,“我们都离婚了,你怎麽还记得我情潮期的日子?”
明明他都不记得她的易感期……
他都是靠鼻子现场闻才能确认。
虞锦砚用手扣弄着自己的枕套,不吭声了。
馀墨隔着电话线感受到他低落的情绪,如果虞锦砚如她所猜测的那样因为记不住她的易感期而生气,他可能真的有一点喜欢她。
她心里不太敢相信,嘴巴上却试探性地宽慰他:“你情潮期的日子比较稳定,很好记。我易感期的日子比较紊乱,连我自己都记不住呢。”
“对不起……”出人意料,虞锦砚痛痛快快地选择道歉,“我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公。”
这一次她不是出于哄金主开心的角度耐心与虞锦砚说话,而是……她单纯想让他开心一点。
馀墨将自己的声线调整到最轻最柔的状态,温声哄他:“没关系,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婆。”
“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不要再说婚姻里谁对谁错,那都是过去式了。”
虞锦砚被她哄得愈发难过,眼角也多出明显的一抹红色。
他小声道:“不能没关系,也不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