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过去之事了,从今往後,她是他的人,她也只会是他一个人的。
他挺身,轻捏着她的下巴:“叫本将的名字。”
甜钰半眯着眼,神情已经迷茫,神智早已随着感官受到的刺激而愈发的不清。
几乎就是任人摆弄的状态,自然有求必应。
“萧。。。萧然?”
“嗯,继续。”
甜钰被他折腾得惊呼,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求饶。
惊涛拍岸,激起阵阵涟漪。
白色浪花生了泡沫,绵延在海滩之上。
风平浪静之时,只馀阵阵清波。
“今日朝堂,范辙自请了处罚,被罚俸了一年。”
甜钰一愣,清醒了半分,稳了情绪,脑子赶紧转了起来:“怎得他自行请了罪?妾身不懂。”
萧然将她搂抱着,等着她平复着呼吸,见她并未有什麽其他反应,缓缓道:
“我想过三种可能。”
“一是,范辙知晓此事,也知晓有人等着抓他的辫子,便先行割肉自保。”
萧然轻扶着她滑嫩肌肤,继续道:“二是,递交证据给我之人,亦同他做了交易,且得了所需之物,所以早我一步。”
甜钰蹙着眉,但听得仔细。
“最後一种,便是范丞相故意留给我的罪证,目的嘛。。。”
甜钰擡头看着他,接话道:“是看将军您是否想投诚?加入他的阵营?”
萧然在黑暗中,朝她看去,右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小钰儿倒是聪慧。”
甜钰陷入深思,知晓那人心思缜密,未想到那人竟能老蒙深算至此。
“那。。。那若真是第三种,将军此举,可会有什麽不利?”
甜钰倒真是有些担心了。
“无妨,皇上现在身体康健,立储之事也不急于一时。”
“之後行事如何,还有时间布局。”
甜钰是未曾想到萧然会同她说这些的,她将头靠在萧然胸口,听着他强劲的心跳。
“将军有勇有谋,是妾身多虑了。”
萧然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抱着她去了净室。
仆妇们一早准备了烧开的水,现在温度还行,两人就着月色,这般赤果着互相清理。
甜钰神色自然,倒是萧然,不一会儿手上又不老实了。
甜钰实在不行了,怕他又起火,赶紧背转过身,自行擦拭起来。
皎白的肩头,在月色下泛着光,萧然喉头不自觉滑动。
甜钰想着此番时机正好,便带着些幽然问道:“今後。。。若是主母进门,她要是不喜妾身,妾身可该怎麽办?”
她看了眼窗外明月,低下头:“若将军只是普通人,我们做个寻常夫妻,不知该多好。”
甜钰穿上薄衫,洁白而魅惑,离天边似乎那般的近,就像要抓不住一般。
萧然拉过她的肩头,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那种她会离开的感觉一瞬即逝,却让他生了种恐惧,让他情不自禁。。。
“我定会护你周全。”
甜钰擡头,声音娇弱而又真诚:“此前将军说要娶妾身,妾身是真的欢喜极了,就算知晓那是不可能。。。也。。。”
她埋头在他的怀中,声音带着哽咽:“妾身这等身份,又怎麽敢奢望呢?妾身不怪将军,只是妾身命该如此。。。”
萧然只觉喉头似有什麽东西梗在那,令他说不出一个字。
过了好久,他才终于道:“不管位份如何,我绝不会亏待你。”
甜钰轻轻‘嗯’了一声,可眸子里的光影,只馀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