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丶文明男使出两计泼妇女大闹三地
N大某教室里,许珈和宋雅正惊愕地盯着电脑。宋雅抹去额边的一滴冷汗,“妈呀,有自焚成这样的吗?那些妖知不知道咱们中国现在引进了许多西方节日,其中一个就叫愚人节啊。”
许珈直觉不妙,她帮官三找荣之仪,原以为这些家夥会让荣之仪对付段锦荣,没想道居然是这样使,这不是拿大炮打蚊子吗?“今天是愚人节,这帮蠢家夥怎麽选这个时候上传视频。”再去看那画面,火人蹦跶地欢快,一群没心没肺的家夥正磕着瓜子闲聊的开心,其中就有官三。许珈深深长叹,“要出事。”
宋雅凑上前,指指身後,一脸暧昧,“又来了。”
门口,段清波西装革履面带微笑捧着一束玫瑰,上午来来往往的学生很多,议论纷纷。他已高调来了很多次,早成了N大的话题。
许珈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一味的穷追猛打犯了她的大忌,不过她现在可没空搭理段清波,她担忧,生怕官三一时冲动,带着群妖去闹事。
小面馆里,几只妖垂头丧气地坐着。茍得胜拉着脸,对官三说:“老乌和小乌被抓了。你看怎麽办好?”
“怎麽好好被抓了?”官三一头雾水。
向小巧唉声叹气,“说他们在网上散布不实言论,扰乱公共秩序,还说愚人节搞这些,也是犯法的。这愚人节是什麽啊?”
熊大发无力地摇摇头,“这些年咱中国出现了不少洋节日,什麽稀奇古怪的都有。”
“现在不是说这些。老乌和小乌是因为大夥的事进去的,咱们不能不管。”姬鸣求救般看着官三。
“这,”官三抓耳挠腮,“警察?我只认识李少异他们,要不我找他问问?”她掏出手机,对着电话讲了几句。等一会,电话响起,官三听了後一脸颓败,“李少异替我问了,说这事可大可小,主要是那房地産将他们告了,说他们诬陷。”
“妈的,诬告?他们强拆没人管,我们烧的僵尸多真实啊。”熊大发很不服气。
“要不这样,找一些长得壮实的妖,咱们天天去他公司门口示威,我再去找荣之仪,直接在他公司自焚。”官三狠狠地说,“大家凑点钱,把老乌和小乌赎出来。”
几妖频频点头,十分认同。他们前脚刚走,许珈喘气跑进来,将笔本放在桌上,指着上面的画面,哭笑不得地说:“哪有人自焚是这样的?你当是体操比赛呢?死都不会死!再看看你们这德行,死人是要伤心的,你们可好,还磕着瓜子聊天?更笨的是今天是愚人节,他们居然选今天上传,即便说的再真实,也没人会信。”
官三辩解说:“他们活了这麽长时间,以前中国也没这些乱七八糟的节日,他们哪能知道。”
“你,”话刚说出口,许珈突然觉得胃部不适,控制不住地干呕了几下。
“又不舒服啦?”官三急忙扶住她,“你甭管了,安心参加你的复试。”
“我没事,跑得有些急,可能有点反胃。”许珈虚弱地叮嘱,“你别闹事啊。”
“放心。我先送你回家。”官三搀扶着许珈往家走,全然没留心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车上的段清波已经将手中没送出去的鲜花蹂躏光了,他心中的恨意已经翻江倒海。当着那麽多人面,蓝馨看都没看自己一眼,竟然毫无反应地走了,任他如何呼唤,如何好话说尽,就是没有一丝回应。明明是初恋啊,她就能这麽狠心?她难道一点也不怀恋这世上最美好的初恋吗?难道她真得爱上那个下贱的女人?还是有什麽把柄落在那个女人的手上?段清波扭曲着面孔,一踩油门直接回了公司。
第二天,官三拜托毛顺替她看店,带着一帮子凶神恶煞般的妖来到永恒地産公司的大楼前举着横幅大吵大闹。
“报警了没有?”段锦荣气得在办公室里直拍桌子,“还有没有法律?明明是我们一切手续齐全,明明是他们不合法。竟还跑来闹事。警察怎麽还不来?”
秘书在一旁胆战心惊地说,“警察说了,吵架的事他们不管,自己协商解决,有危险时他们自然会来的,还说和谐社会,老是出警不好,有什麽事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解决。”
段锦荣的肺都快炸了,“我是中国遵纪守法的优良公民,我交了那麽多税,他们居然不保护我?分明就是看这群流氓人多势衆不敢来。”正巧段清波进来,段锦荣把气撒在儿子身上,训斥说:“还没追到蓝馨?你怎麽搞的?公司现在急需资金,我本想等你和蓝馨好了再开口借钱的,唉,你也太没出息了。”
段清波阴厉一笑,“爸,我已有主意。我这就去找蓝侯成。”段锦荣惊讶于儿子的表现,他一直都以为这个儿子太过软弱,不适合在商场上生存,怎麽突然转性了?看来女人的力量有时还是很管用的。段清波确实被逼急了。今天他一来上班就看到闹事的带头人官三,恨得咬牙切齿,几条歹毒的计策浮上心头,你让我失去爱人,还带人来我公司闹事,我要让你惨到极点。
蓝侯成这些时日也在惴惴不安,荣之仪不知道搞什麽鬼,一直按兵不动,他的最大把柄丶甚至连自己的妻子都没有告知的秘密被这女人藏在哪里呢?这把柄就像悬在他头顶的核弹一样,随时能让他身无分文。
段清波的到来打断了他的思路。“清波来了,”他明知故问。
“这些日子太忙,一直没来看看叔叔阿姨,”段清波一向彬彬有礼。
“唉,你们都有出息了,不像蓝馨,太让我和你阿姨失望了。”蓝侯成自然知道段锦荣的处境,他怕段清波是来借钱的,故意将话题直接引向了女儿。
正和段清波的意思,“叔叔别生气,蓝馨还年轻,有些任性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全然忘了他的年纪。
“你别替她说好话。她这是恨我们父母没管她,故意报复我们呢。清波你也知道,当时她那种情况,我们除了将她送到疗养院,还有什麽办法呢,她就不能理解一下父母吗。即便她心里有怨气,她也不能拿自己开玩笑,她和那个女人算怎麽回事。我和你阿姨不知劝了她多少回,她就是不听啊。我为了这事,天天睡不着啊。”蓝侯成满脸痛苦之色充分展现了他的慈父形象,“我也是一直把你当儿子,才能把心里话和你说说。”
这话正中段清波下怀,“叔叔一直对我好,我都知道。蓝馨的事您就放心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把她完好的还给叔叔。”随後他又客套了几句,起身走了。
片刻,庄重进来了,问:“段家来找你借钱?”
“一开始我也这样以为,没想到这小子只是为咱们女儿来的,真是不堪大用,公司状况那麽糟糕了,他居然还顾着儿女情长。即便将来女儿回来了,我也不会让女儿跟他的。”蓝侯成鄙夷地说。
“为女儿?你就放心?万一他对女儿不利呢。”庄重责怪。“你为什麽这些日子不让我去找女儿?”
“不会的。我还在这儿呢。我估计他要对那官三下手。”蓝侯成胸有成竹,“前些日子监视荣之仪的人来说,官三和女儿似乎和荣之仪很熟悉,咱们借段清波的手正好试试她们。你啊,还是耐着性子等两天,等我查清楚荣之仪的用意你再去见女儿,我怕荣之仪借女儿来下圈套害我们。”庄重再怎麽想女儿,也只能一大局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