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清醒,装作迷茫摇了摇头。
他拾起一个零件,慢慢踱步到我身後。
我蹙了蹙眉,有点摸不准他想要做什麽。
他松了我的裤带,宽大的病服裤子没了约束,顺着我的腿直直掉落在地上。
我瞪大了眼睛,暗道不妙。
随即後面升起一股强烈的异物侵入感,他把那东西塞进了我那里……!
零件的棱角边缘刮得我生疼,他妈的,严铮真是个畜生!
“这个嘴应该知道。”
他塞进去一个之後,拍了拍手叫人进来,我被人架着换了个姿势,而他自己坐到位子上,耐心观赏着这出好戏。
“塞到他说知道为止。”他下了命令。
我没有想过他会用这种手段折辱我,和之前的电击火烙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零件破开甬道,一个接一个地往里面塞进。
我恨你,严铮。
我恨你。
这个方法我不会晕过去,除非失血过多。他够狠……!
我不清楚塞了有多少,我只知道不断地被撑大,不断地推向更里面的肠腔。
“是什麽?”他问我。
“我,不,知,道。”我一字一顿地说。
“没关系,你会想起来的。”
“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不知道。”
他点点头说:“对的,你卖出去的都是北边的机甲,唯独这一个找不到原型。”
“你自己设计的图纸,不如问问你自己?”
我疼得浑身都在颤抖。
他将图纸看了又看,道:“我觉得这底图被人换过,你说,徐近夕会不会知道你喜欢的机甲是什麽?”
他的一句话里就抛出了两个雷,随时有引爆的危险。
徐近夕,居然也落入了他们手里,怎麽把她给牵扯进来了?我心中的不安增加了几分。
“别担心,她比你幸运,有弟弟护着她。”严铮把图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你弟弟……我的安安,还没露过面呀。”
徐向晚的失踪,原来是到了北边,怎麽,禁区一下子就变得这麽容易通过了吗?那南北两边还需要什麽在星际战斗啊,直接开拓禁区交战不就可以了?
我的腹部渐渐鼓起了奇怪的形状,严铮看着,仍然没有喊停的意思。
“吐真剂对你都没用,那什麽对你才有用?”严铮走到我旁边,用手压了压我腹部的隆起,“我得想个办法。”
他扬了扬手,示意另一个人停下。
“我觉得,从程司长嘴里听到些南边的信息,会比较可靠,也更有意思。”他的手掌用力下压,同时凑到我耳边,“是,吧。”
腹腔受到挤压,几个零件划破黏膜,沾着血掉落到地上,审讯室里响起我的惨叫声。
严铮带给我的,永远是疼痛。
我的严铮什麽时候才会回来呢,我好想他,我好疼啊。
“铮铮!”我哭着喊出了他的名字,“救我……”
“铮铮——”
我的脸因疼痛而扭曲,他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一张嘴恶狠狠地咬着他的手,好像要把自己受到的伤害全部报复到他身上。
他捏住我的下巴,只听见咔嗒一声,我的下颌关节就脱臼了,口腔里的津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我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按压在手上止血。
“剩下的处理好。”他朝一旁默默看着的人颔首示意,然後离开了满是血腥味的审讯室。
为什麽这次没有晕过去呢?我突然觉得之前能昏迷也是件好事。
落在严铮手里,连昏迷都成了一种奢侈,他就是要我清清楚楚地记着每一个伤害,感受每一个疼痛带来的刺激。
此时此刻,我真的想让严铮死。
我明明知道他体内是两个不同的魂魄,然而他的爱意不足以抵消我源源不断的恨意。
机甲零件的事情过後,我一直被关在审讯室,因为严铮折磨人的方式不会让我像之前一样晕厥後又被强行清醒,他把他的“创意”在我身上逐一试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