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发现房间里没有开灯,而舒乐整个人趴在窗台上,撅着个小屁股,偷偷摸摸地往外瞅。
舒乐在看什麽呢?
其实是在看断肠人和汪大东的爸爸汪天养之间言语的交锋。
断肠人揣着事来求刀疯,但行为言语上却是不卑不亢的,一身暗红色唐装,将原本属于红龙的风采尽显出来。
刀疯虽说是退隐了,但江湖上发生的各种事他都了如指掌,自然也知道红龙是为了何事而来:
“你想要把田欣送进庇护所这件事,早在之前就已经有人来找过我了。”
断肠人显然没有料到这个结果,下意识问道:
“不知那人是?”
刀疯眼神犀利地扫了一眼断肠人,并没有回话。
断肠人收到警告,心里头直打鼓:“是我多嘴了,那不知,老哥你是否答应了?”
“嗯。”
刀疯惜字如金,斜睨了一眼断肠人後,径直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不知是否无意,刀疯的视线扫过了远处窗台上只探出脑袋的舒乐。
舒乐被吓得立马身子一缩躲了回去。
没事哒没事哒,她答应过刀疯刀鬼会在汪大东有危险的时候拉一把,只是偷看而已,无伤大雅。
在舒乐努力自我安抚後,却是不再敢去偷看了,蹲在窗户底下小心翼翼地伸出两只手,一左一右拉过两边的窗帘合上,将视线隔断开来。
“这是……被抓包了?”
雷克斯充满戏谑的声音如同幽灵般从身後传来。
舒乐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下意识地撑着地,在无声的房间内,心跳声都被放大得清清楚楚。
雷克斯赶紧架住舒乐的两个胳肢窝,避免她进一步往後倒去。
一低头,就撞见了舒乐那惊魂未定的慌乱神情,渐渐转变为了恼羞成怒,双眼开始冒火,嘴里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雷!克!斯!”
“不是说过不可以上来嘛!”
雷克斯答非所问:“地上凉,起来再说。”
说罢,手上一用力,架着舒乐的胳肢窝就提了起来,并且将她稳稳当当地放到了床上。
雷克斯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捂住舒乐微凉发红的脚掌,语气鲜少有的责备:
“怎麽不穿鞋?”
方才舒乐是蹲着的,长长的睡裙遮住了她光着的双脚,被架着擡高在半空时他才发现。
舒乐不占理,没有硬气反驳,紧咬着下唇,柔软的脚底总是不经意间被带有薄茧的手掌细细摩擦,带有的痒意酥酥麻麻的传遍各处神经。
舒乐不适地抽回脚丫子,脚趾纷纷蜷缩。
雷克斯的手掌还维持着原样,视线随着脚丫子而上,落在了因曲腿而露出来的小腿,肤如凝脂,光滑白嫩。
黑暗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极为明显的口水吞咽声。
舒乐心里警钟响起,擡眸望去,发现雷克斯正一瞬不瞬地盯在小腿的肌肤上,眼神充斥着危险,发着异常的亮光,如同发现猎物的猛兽般。
那双僵住的手开始有了动作,下一刻就要附上心念之处。
舒乐心中的火线瞬间被点燃,擡起脚丫子,一下子就踹在了雷克斯的脑袋上,想把他脑子里的废料通通都给踹出来。
结果只换来了人家一句:
“啊……看到了。”
最後,雷克斯亲亲没有要到,反倒是被炸起的舒乐给轰了下楼。
并且第二天舒乐的房门上就挂了一个崭新的牌子:
雷克斯与狗不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