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杀手被逼退,虽然依然全身而退,但脸色已经变得苍白,显然受了不轻的伤。
林羽也感到一阵虚弱,但是他看到杀手的身形逐渐变得虚弱,感受到杀手抓住他的手也越来越轻。
林羽小心翼翼地接近,看到杀手的後背有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不断流出,像是一条蜿蜒的小蛇。
杀手将剑横在林羽的脖子旁边,冷冷地对他说:“给我上药。”
林羽没有办法,只得乖乖上药。这种俗套的剧情自已都能碰见。
杀手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苍白。
他的双耳因疼痛而充血,显得异常红肿。
他看着林羽,眼中流露出自已都未察觉的几分无奈和哀求。
林羽的手指在杀手的背部慢慢移动,涂抹药膏时动作小心而缓慢。
药膏的清凉感与伤口的炙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渐渐舒缓了杀手的疼痛。
杀手的呼吸因林羽的动作而变得急促,他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虽然知道林羽是被自已威胁,但被林羽的温柔照料所包围,内心却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煎熬和不安。
耳朵充血得更加明显,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愈加紧绷。
林羽并未察觉到这种暧昧的氛围,他专注于处理伤口,只希望能尽快涂完药溜之大吉。
:“我叫冷澈,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後可以拿着这枚玉牌到红坊找我。”
如果忽略冷澈的耳尖,和稍微有点颤抖的声音,那他应该算很冷漠。
林羽看了看自已的到手的玉牌,玉牌的正面,刻有一幅精美的花鸟图案。
细致的花瓣和生动的鸟羽栩栩如生,仿佛一幅古老的山水画。
花朵的线条流畅自然,鸟儿的羽翼则层次分明,每一笔每一划都显露出工艺师高超的技艺。
冷澈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能自已离开吗?这里并不安全,你最好尽快离开。”
林羽略显惊讶,但仍然听从冷澈的建议。
他看了一眼冷澈,心中对他的关切和救助感到一丝安慰。
虽然林羽并未意识到自已和冷澈之间的微妙气氛,但他依旧决定离开,回到将军府。
冷澈在林羽离开後,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内心却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他看着林羽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纠结和煎熬。
他从来没有感受到别人的温暖,或者说,没有带有目的的温暖。他想,自已双手满是血污,又怎可靠近这束光呢。
突然,他郑重的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走向了隐秘处。眼神肃杀,仿佛要干一件大事。
林羽回到将军府後,对冷澈的态度感到一丝疑惑,却也没有多想。
一夜好眠。
林羽被晨光从睡梦中唤醒,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内,细碎的光斑在床上轻轻跳跃。
他躺在床上,微微眯着眼,感受到阳光的温暖。
意识渐渐恢复,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肌肉绷紧又慢慢放松,整个身体像一只慵懒的猫般蜷缩在柔软的被褥中。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半梦半醒之间,还没完全回过神来。
昨夜的经历在脑海中翻腾着,零星的片段浮现而出:被副将安排上街采买丶在街上偶遇国师陆清风与杀手的激战丶以及那场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林羽忽然猛地一惊,迅速坐起身来,意识到昨晚买的东西……似乎不知道丢在哪里了。
他用手轻轻揉了揉自已的太阳穴,内心有些懊恼。糟糕了,如果将军齐桓今天要用那些东西怎麽办?
不过,随即又稍稍放下心来,想着将军一向是早起的人,若是急需,恐怕早已发觉了。
或许昨晚的经历还未被察觉,这让林羽略感宽慰。
起床後,林羽迅速收拾好自已,穿戴整齐後推开房门,打算去外面看看情况。
然而,一出门,他便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整个将军府内的下人们显得十分慌张,来回奔走,个个脸上带着焦急和紧张。
林羽有些奇怪,心里升起一丝不安。他轻快地迈步走到一名下人的身边,拉住对方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