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生边作呕边屏住呼吸,将那双水袜用一件外衫包住,然後忍住恶心,塞进了袖子中。
“呕~~~回去我就要洗澡,太臭了!”
秦京生塞好东西,就着急忙忙往外跑,刚一出门,就撞到了梁山伯和祝英台。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梁山伯伸手想要扶住。身形晃动的秦京生。
秦京生赶紧一手扶住墙,这才稳住身形,站好後,恶狠狠的瞪向梁祝二人:“你们眼睛瞎啊!看不见人吗!撞伤了,你们赔钱?!”
“山伯,你扶他干什麽!是他自已不长眼撞到我们身上的,这种人就该摔死。”
“英台,你别这麽说,秦公子,你没事吧?”
“哼!假好心,我还有事,不与你们纠缠。”秦京生一把甩开梁山伯伸过来的手,捂住藏东西的右手,快速跑开了。
“英台,你刚刚不该那样说,虽说是他先撞向我们的,但也是我们没有避开,要是我们避开了,也就没这事了。”
祝英台并未听梁山伯的絮絮叨叨,而是看了看刚刚秦京生冲出来的地方,走过去看了看,发现那是浣衣房。
“英台怎麽了?你怎麽满脸的严肃?”
“他刚刚是从这里跑出来的。”
“嗯?从这里跑出来怎麽了?他是什麽要洗的衣服?”梁山伯看了看门上挂着的牌子,又看了看已经跑远的秦京生,他不明白这有什麽值得严肃的。
“英台!你怎麽进去了,难不成你也有要洗的衣服?”
梁山伯看祝英台进了浣衣房,也赶紧跟了进去。
二人进了院子,发现院中静悄悄的,洗衣大娘们都不在,晾衣绳子上挂满了衣物,水井旁边放着两盆乱糟糟的衣服,院中并无可疑的东西。
梁山伯环顾了一下院子,发现院中一个人影都没有:“大娘们怎麽都不在?啊,对了,大娘们这是去马厩那边了。”
“都去马厩了?”
“对,比赛狩猎要骑马,她们都过去帮忙洗马去了。”
“嗯,没人,那秦京生过来做什麽?”
“可能有要洗的衣服吧,这没人,咱们走吧,我还得去饭堂打饭去。”
“好。”
学子院落
已经收拾好的王昭月,不愿意在屋内呆着,便坐在放门口的凳子上,等着文才兄出来,一起去饭堂用餐。
正无聊的望天望地望风景,突然就望到了鬼鬼祟祟跑进学子院落的秦京生,只见秦京生捂住右手边的袖子,急急忙忙的往院内跑来,脸上的神情还是一副要吐不吐的样子。
跑的焦急的秦京生,并未注意到,院中右侧坐着一个人,那个人将他慌张的样子,全都瞧的明明白白的。
“看什麽呢?”
刚收拾好屋内杂乱书案的马文才,站在了王昭月身後,看到王昭月聚精会神的看向一处,也随之看了过去。
“收拾好了?”
“嗯,好了,看什麽呢?”
“我看那秦京生,刚刚鬼鬼祟祟的跑进了院内,袖子里似乎还藏了什麽东西,感觉这家夥和王蓝田,绝对是又要做什麽坏事了。”
“想知道?那我带你去看看?”
“这麽直接?文才兄你也太简单粗暴了,算了算了,不管了,咱们快去吃饭吧,饿死了都,吃完饭,咱们还要去溜一会儿马儿呢。”
“不好奇了?”
“不好奇了,好奇害死猫,我可不想死。”
文才兄听到王昭月说的话,满脸的不赞同,握紧王昭月的手道:“少说‘死’不‘死’的,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