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苦情剧都被他扯出来演了一遍。
谢隽幻想……
现在自己穿着休闲长衫,松松垮垮穿了双拖鞋,一会要是吵架
他可怎麽在身无分文情况下,理直气壮回礁山别墅。
那个他们结婚了,别墅应该属于婚後共同财産了吧。
他回自己家,应该合情合理吧。
如果孩子要抚养费一年要多少钱比较合适呢。
天呐,孩子以後上学,他怎麽告诉孩子你是我和谁生的
石头里蹦出来的!?
谢隽猛地睁眼。
面前坠了一把平安小锁,精致通体白玉石雕刻几乎纯粹的看不出一丝杂质温觉塞到他手心。
玉暖身体。
谢隽愣住。
“孩子能不能留下。”
温觉几近请求的语气。
他又愣住了。
“啊嗯啊?”
谢隽想捏捏自己大腿,又怕疼,瞳孔一点点放大映出女人的容貌。
温觉靠着身後的座椅,唇角浮起笑容,真诚得干净。
“隽,我从没想过会有後代”
“可玉石”
她转头,望了过来。
还是决定以後再说,她只是发生了转变而已。
温觉眼底分不清是什麽。
有好奇丶期待丶甚至还有alpha不复存在的安定。
她征求询问。
“隽,留下它,好吗?”
“我们的……”
“後代。”
寺庙那一晚不欢而散後,温觉回了帝星。经过玉石店时,门口坠了个婴儿广告牌,她想起第一次她被裴珏西拉去剧场,他环住自己理直气壮说:我怀孕了!
温觉莫名走进了店,买了一个不存在的婴儿玉石。
谢隽鼻子一酸,看见温觉可怜巴巴模样,恨不得一胎怀十个都捧给她。
“嗯!”他重重点头。
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然後漂亮的眼呆滞眉眼一挑,细细凝固起来。
他靠近抽了抽鼻尖。
“我什麽时候说不留了”
温觉无奈浅笑,伸手揉揉了谢隽碎发,原本儒气的脸覆上浅浅一层粉色:“你一直暗示姿势”
偏过头:“孕期omega前三个月唔!”
谢隽一手捂住温觉,睁大眼急促害羞起来:“别说了”
“我那个是是孕期双人助産”
温觉表情依旧怀疑。
谢隽眨眨眼认真:“真的,真的,我在w星的时候就知道了,我就是”
他见温觉表情渐渐冷下,手慢慢放下。
像做错坏事的孩子:“就是不知道怎麽联系你”
温觉声线温和,语气却冷漠:“所以,我没有知道的权利?”
“不是”谢隽擡头,又缩缩蔫了下来,绞着衣袖:“我那个时候还没想好”
“所以还是想打掉?”温觉的逼问越来越犀利。
谢隽被问得逼到角落,脾气也上来,瞪大眼:“不是!”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