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些开心妹妹还是站在自已这边的年羹尧,听完贾赦的话,杀意的眼神嗖一下射向贾赦,心中也暗自嘟囔:
他这般说话的怪异语调好熟?
不但年羹尧觉得熟悉,年世兰更是觉得熟悉,这茶言茶语的腔调可不就是那些擅长柔柔弱弱的後宅女子吗?
看着贾赦弱弱的姿态,搭配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面颊,倒还真有了几分我见犹怜之感。
就连年世兰这个有着钢铁般意志的心都産生了几分怜惜,察觉到自已心态的年世兰急忙摇了摇头,心中默念:
不行不行不行,自已是个女孩子,自已的心里有些颠倒了。
都怪这个贾赦,这是从哪里学的这般弯弯绕绕。
年世兰没好气地白了眼贾赦:
“好了,贾哥哥,你也莫要再闹了,还有二哥,你们两个都赶紧的回去睡觉吧。
讨论切磋武艺,讨论学问哪一日不行,非得这个时候较劲。”
年世兰双手插腰,像个小大人似的教育完这个教育那个,把二人教育得如鹌鹑一般点头。
随後,送走了贾赦,年世兰开开心心地回了院落,仿佛之前的哀伤之感从未有过,又兴致勃勃地开始研究各种毒药毒粉的配置。
再看贾赦,顶着满脸的青青紫紫,昂首挺胸地回了府。
刚刚睡了几个时辰,就听得仆从来报,大少爷疑似被揍了!
贾代善那残留的一丝睡意瞬间没了,只惊恐不已地赶忙跑向儿子的院子。
他以为是已经被自已夺了管家权丶禁足的婆娘又寻着借口打骂儿子了。他一边跑一边喊:
“我儿我儿,你伤得怎麽样了?快让为父瞧一瞧。”
一脚踹开儿子房门,贾代善直愣愣地冲到儿子的床上,一把提起儿子,看着儿子肿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瞬间恼怒地大吼:
“她犯了那麽多的错,老子还念着旧情,依旧让她居住正院,好吃好喝供养着。
没有休弃于她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她竟然还这般苛待于你,为父,这就找她算账去。”
刚睡下迷迷糊糊猛地被提起来,又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的贾赦,在父亲转身就走的瞬间,终于拉住了他的衣角:
“爹,先别走啊,爹,这这不是母亲打的,爹,您听儿子说呀,别急别急。”
贾代善疑惑地又坐到儿子床边,问道:
“儿啊,这是怎麽回事?你可是我贾代善的儿子,谁敢打你?
快快说说是怎麽回事?
爹即使是拼得一身战功,也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不过儿子,你最近属实有些运气不好,又是掉水里,又是被拍花子的给拍走!
该日,咱们找人给你看看去!”
贾赦嘴角抽了抽,看着满脸认真的父亲,很想问一问,在战场之上不断拼杀的父亲手中,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人命了,怎地还相信这个了。
但这乃是父亲的拳拳爱子之心,自已倒不好嘲讽于他了,只能嘿嘿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