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说了,妻女非常旺自已,若是对妻女不好,便会得到反噬,难不成冥冥之中是老天爷在惩罚于自已?
越想越是这麽回事的安比槐,暂且按下了骚动不已的心,收敛心思好好读书,等到妻子诞下孩子之後,身体恢复了,接着刺绣攒钱给自已捐官做。
这麽想着的安比槐,眼神中重新有了希望,仿佛看到了自已美好的未来。
携带着这美好幻想的安比槐,在第二天发现希望。。。彻底的破灭了!
“安氏你说什麽?你把咱们家大半的积蓄都拿出来买了西郊的30亩破地,你这个无知蠢妇,你为何这般擅自做主?
你难道忘了谁才是一家之主吗?
你忘了什麽叫以夫为纲吗?”
安比槐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咆哮着,那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在房间里回荡。
安氏掏了掏耳朵,破坏了那看似不雅的动作後,翻了个小白眼,慢悠悠地说:
“好了好了,夫君莫要这般大声有失风度,你莫要忘了你是个读书人,你这样太有失风度了,要淡定淡定,
你瞧瞧我怀孕了都这麽淡定,你怎麽就不能学学我呢?”
听着夫人这样说话,安比槐气急而笑:
“你总不会以为你有了身子,就能无法无天,在家里彻底横起来吧?”
安氏定定地看着愤怒得好像个老公鸡的相公突然笑了,非常诚实地点了点头:
“对呀,要知道家里大半家産不都是我挣下来的,现如今咱们第二个孩子都要出生了,你难不成还要窝在家里天天之乎者也,就等着我挣钱给你捐个官做?”
被戳了肺管子的安比槐,气哼哼的手一直指着安氏,只感觉这个夫人变了,变得面目全非,变得让自已不认识了:
“你魔障了,走,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大夫。”安比槐说着就去扯安氏。
被扯着的安氏淡定地相公的手扯开:
“好了,别急别急,你先听听我说的话,我这麽做不还是为了你吗?”
“你把家里的大半资産都花了,还说是为了我,你都没跟我商量一声,你哪里把我当夫君看了?”安比槐气得脸都红了。
“爹爹,别生气,娘亲还是有跟我商量的,我们是想给你个惊喜。”
安陵容倒了一杯茶水,走过去,还自认为可爱地眨了眨眼睛。
安比槐又又又一次被气到了,指着闺女和安氏开始喷洒毒液:
“你们两个好啊,原来你们两个合起夥来就欺负我一个老实人,是不是?”
安氏这次是真的被气笑了:
“相公,你说什麽呢?你怎麽可能是个老实人,老实人会一直被妻子给养着吗?”
又又又一次被戳了肺管子的安比槐,呼哧呼哧大喘气,什麽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最终一屁股坐了下来,精神萎靡不振:
“那你们说吧,我看看你们能说出什麽好的借口来。”
彻底疯狂一把的母女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同时闪过:成功了!
一直勉强装作镇定的安氏坐了下来,慢悠悠地给自已倒了一杯茶水,小口小口抿了几口,在安比槐已经彻底沉不住气的时候才开口:
“剩下的银子会在那几十亩山脚下建起房子,到时候你就是书院的院长了,还是咱们安阳县唯一一座书院的院长,对比那些小私塾,你可是院长啊。”
还准备生气的安比槐看着淡定的妻女,非常想抓狂,想呐喊~
但是事已至此,地都已经买了,银子都花出去了,那些地契都盖了红章了,自已就算再愤怒也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