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已无能为力,刺绣刺得眼睛都快瞎了,几乎看不清东西了,生活的重担全都压在容儿小小的肩膀上。。。。。。。
旁观者安氏,原以为母女就这样也算是安生日子,没想到。。。。。接下来看到的场景让她彻底的绝望。。。。。。
安比槐竟然要把陵容送给六十岁的老头子做小妾!
可怜的陵容为了自已这个瞎眼的母亲,竟然委屈的依了。
可怜的陵容,还不到十八的年龄就被那个变态的老头子给生生糟蹋死了。
安比槐啊安比槐,你好狠的心啊!
可安氏自始至终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哀嚎,无法参与其中,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已的闺女惨死在眼前。
安氏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什麽是真?什麽是假?
她绝望了,崩溃了,在梦境里疯狂地撕咬安比槐,可是这麽大的动静,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
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年纪轻轻就死去吗?
安氏嘴里生生呕出一口血来,嘴里执着的喊着:“容儿,容儿啊。。。。。。”
“容儿!”
呼呼喘着粗气的安氏,猛地从床上坐起,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再看看熟悉的房间布置,还有身旁熟睡的丈夫,安氏双手颤抖着擦去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
“原来是梦啊?不对,我得去看看容儿,我得去看看我女儿啊。”
如果不能亲眼看到女儿,自已狂跳不已的心始终无法安定。
颤抖着的安氏披上衣服,套上鞋子,慌慌张张地“吧唧”一声推开房门,向女儿的卧房走去。
惊慌失措的安氏并没有察觉到,她前脚刚走,後脚卧室里的安比槐就惊恐大叫一声也醒了过来。
安比槐有些绝望地。。。。。又开始了。。。。换衣服丶洗衣服。。。。
等忙完这些,看着明亮的天空,他才反应过来,怎麽没见到妻子?
不会又跑去刺绣了吧?
又想借题发火的安比槐,在打开绣房门後愣住了,夫人竟然不在!
皱眉思索後的安比槐,眼睛移到闺女的闺房,夫人不会在那里吧?
这麽想着,安比槐还是走了过去,轻轻推开门缝,下一秒,果然看到了夫人的身影。
安比槐纳闷地轻轻拉开门,慢慢走进去,看着趴在床上的夫人,忍不住询问:
“夫人,你这是在做什麽?怎麽不在房间睡觉?”
安氏闻声转头看向丈夫,说道:
“相公,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梦到容儿出事了,我太害怕了,所以才来看看蓉儿怎麽样了。”
同样做了噩梦的安比槐有些理解地点了点头,拍了拍夫人的肩膀,轻声说道:
“那也不要趴在地上,地上凉,时候还早,你不如上床和闺女一块儿多睡一会儿,等睡醒了起来吃饭吧,反正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多休息。”
彻底被吓蒙的安氏虚弱地点点头,脱去披着的衣裳,轻手轻脚地上床揽着闺女,像揽着一块稀世珍宝一样紧紧不撒手。
安比槐无奈一笑,轻轻扯过被子给妻女盖好,才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