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别乱动。腺体很脆弱,经不起受伤的。”傅泊洲柔声低哄,他并没有真的把他的腺体咬破,尽管他想要把怀里的omega标记想的快要疯了。
但他也同样清楚,如果他这个时候真的不顾宋千意的意愿强行标记了他,那麽宋千意很可能会跟他生很长一段时间的气。
到时候他想找人当说客都难。
“你丶你别咬我了。”宋千意声音发着颤,还带着哭腔,果然被吓到了。
傅泊洲的理智回来了些,他掰着宋千意的头,让宋千意看着他。
他看着宋千意已经红了的眼眶,和有些湿的睫毛,眼角处还残留着些许泪渍,暗自懊恼刚才自己的所做所为。同时又觉得这样的宋千意漂亮极了。
果然他的omega还是这个样子最迷人。
“宝贝,你哭了吗?”傅泊洲明知故问。
“没有!”
宋千意当然不可能承认,要是承认了,傅泊洲不知道会怎麽使着劲儿欺负他呢。
他是知道ahpla有着很强的摧毁欲和控制欲的,如果他表露出一丝有机可乘的机会,傅泊洲一定不会放过他。
想到这,宋千意声音软了些,“傅泊洲,你在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现在丶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你再等等我,再等等我好不好?”
傅泊洲下意识就想要答应,但他忍住了。
他看着宋千意那张略显委屈的脸,和他睁大了的眼睛,看起来无辜极了。
傅泊洲神情有些冷的磨了磨牙,额头抵着宋千意的额头,目光和他近距离对视。
他用同样很轻很温柔的声音回答道:“可是宝贝,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等的快要发疯了。你不知道,每次我在占有你的时候,每次你发情期的时候,和我每一次易感期的时候,我都疯狂的想要标记你。
只有把你标记了,我的心才能彻底落下来,才能不担心你随时会被人抢走。
而且你也去医院检查过了,你的的腺体已经过了敏感期,已经成熟了,完全可以进行标记了,不是麽?”
傅泊洲说完,不意外地对上了宋千意惊讶的目光。
然後他就听见宋千意问他,“我去医院检查腺体的事情,是温斯林告诉你的吧。”
他用的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杨航是不会多管闲事的,那就只有温斯林了。
他又没有主动把这件事情告诉傅泊洲,从他单独去医院的行为来看,他都不可能会提前告诉傅泊洲。
果然傅泊洲点了点头,然後纠正道:“他只是告诉我在医院碰到你了,检查腺体的事情是我自己猜的。”
“那说不定我的检查报告上写的没有脱离敏感期呢?你今天还要标记我吗?”
迎着宋千意审视般的目光,傅泊洲摇了摇头。
宋千意以为他是不愿意,没想到傅泊洲却说:“不可能。我问你当年的主治医生了,他说了你的腺体会有大概五年的敏感期,今年正好上第五年。”
“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宋千意冷嘲了他一声,面上却不见生气的迹象。
傅泊洲趁机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唇角漾开笑容来,“宝贝,不处心积虑的话难道等着你主动送上门来吗?那我恐怕等到老都等不到。”
“你不会不知道,如果一个ahpla的omega始终没有被标记,那就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属于那个ahpla的omega。”
“换句话说,如果你那一天不喜欢我了,觉得我烦了,想重新找个ahpla或者被其他ahpla勾走了,我连哭都没有地方哭。还会被其他ahpla笑话,你难道忍心我被别的ahpla嘲笑吗?”
傅泊洲几句话就把自己放在了弱势的处境上,更是把自己的形象包装成了一个无依无靠,还随时会被抛弃被嘲笑的小可怜。
宋千意额头忍不住滑下几条黑线,他还什麽都没说呢,这狗比ahpla又开始演上了。
他要是真做出点什麽来,这狗比ahpla是不是还准备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虽然心里不断吐槽他,但宋千意嘴上还是没说出来。
“你就这麽不信任我啊?觉得我会跟其他ahpla跑了?”
傅泊洲解释:“没有,我只是假设。万一真的发生了,我肯定不会容忍你跟他走,我会抓着他的手,先给我自己一刀,然後我再用刀捅回去,就算他不小心死了,那我也是正当防卫,最多算防卫过当。”
“所以,为了让我永远没机会做出这档子事儿,你心疼心疼我行吗?”
“让我标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