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关好门,跟着她坐到沙发上。
“瑶瑾,有什麽事吗?”
我十分有礼貌地问她,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这个袁瑶瑾比嘉懿要稳重和和善得多,值得得我对她礼貌。
“哦,我今天来想告诉你一些事。”她悠悠地说。
“我先给你倒杯茶吧。”
她看了我一眼,好像看出了我的诚意,点头说:“好。”
我转身泡来了两杯热茶,坐到她身边。我渴了自己举起杯子就往嘴边送,我深深地喝了一口,结果烫着了,张大嘴巴直伸舌条。
袁瑶瑾看到我的熊样,笑了,她说:“你急什麽呀,茶是用来品的,不是喝的。”
“又让你见笑,我是不是特别傻,特别笨?”我憨笑着问她。
“你怎麽笨呢?你以前写的小说还得过稿费呢。”
我心中一喜,说:“有这样的好事吗?
“有,但这事你以前只告诉我一个人知道。”她嘴角露出得意之色。
“什麽?只告诉你一个人知道,我没告诉我老婆吗?”我用怀疑的口吻问她。
“没有,这事绮莉她不知道,是你要我为你保密的。”她坦然地说,语气不像在说谎。
“我们以前有秘密?”我更惊奇了。
“有。”袁瑶瑾说着,把头低下去,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什麽秘密,能告诉我吗?”我好奇而期待地问。
“能,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麽条件?”
“我说给你听後,但你不能说给别人听,包括绮莉。”
“我老婆都不能知道吗?”
“不能,这是我们的秘密,她知道後会给大家带来麻烦的。”她认真而严肃地说。
我犹豫了片刻,下定决心说:“好,我不说。”
“你真能守住秘密?”她有些不相信失忆的我。
“能。”我铿锵有力允诺。
“…好,那我把我们以前的秘密全部告诉你。”
我闭上嘴不再说话,静静地等待她说出秘密。她先品了一口茶,眼睛向四周瞟了一下,然後凝下神来对我说:“伟哥,不管我说什麽,你都不要动气,好不好?”
我对她点点头。
“你弄在这个样子,全是我害的。”
她情绪开始有些流动,声音有些颤抖,顿了一会儿,继续说,“是我把你从你家里带到世外山庄,第三天你在山路上晨跑的时候被自行车撞伤的。”
“是谁骑的自行车呢?”我平静地问。
“是一个农民。”
“他赔医药费了吗?”
“没有,他把你背到医院後就走了。根据医生说那人破衣烂衫的,估计逮住他也没钱交医药费。”
“那人把我送到医院,能轻易就走了吗?医院没问他什麽吗?”
“那人想走,被医生缠住了,争吵时乔嘉懿出现了。”
“嘉懿,有那麽巧?”
“也许你命不该绝,或也许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她那天早上刚好去医院做妇检。”
“那她岂不是成了我的救命恩人。”
“是的,但救你命的那个送你来的农民也算一个。”
“为什麽,他不是肇事者吗?”
“因为,医生说你如果迟上手术台10分钟,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