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范绮莉开始舒服地哼叫起来,抓住我的手,向下移动,赶拉着我走出浴室。
我们滚到床上,饥渴地相互吮吸着,热吻着,
这次我主动对她进行强攻,用我那又粗又长的热物撑开她的腿缝,把她的精神轰炸得崩溃,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过了好久,范绮莉才从崩溃缓过气来。
我问她:“老婆,你没事吧?”
她噗嗤一笑,说:“我能有什麽事?”
“我看你晕厥过去了,挺担心的。”
“傻瓜,我那是高潮。”
“什麽是高潮?”
“说你傻,你还真傻呀,这都不懂,难堪死了,不准再问了。”
我怎麽什麽都不懂呀,如果老是这样什麽东西都要问才弄明白,人家准会说我是傻子的,我可不想当傻子,傻子是低能儿,是傻瓜,我是聪明人,绝对不能当傻瓜。
……
范绮莉正式上班去了,我一个人呆在家里,闲得无聊,打开电脑把我脑部受伤处做的梦写进小说里。
因为那梦境太有真实感了,我至今印象深刻,所以写起来毫不受阻。
我写得正投入的时候,门铃响了,我急忙从书房里跑出来,也不看看是谁就直接开门了。
进来的是乔嘉懿,她今天打扮得非常漂亮,洁白的丝质上衣,领子开得很低,下身穿一条酒红色短裙,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
“姐夫,一个人在家吗?”她说着看了我一眼,就换鞋走进睡房。
我没有开口回答她,只是友善地向她微笑并且点了点头。
我关好门,跟在她後面走进睡房,心想她来干什麽呢?
嘉懿坐在床上,把她的短裙卷上来,我看到她大腿根处是有条半透明的短裤,我赶紧把头扭向一边。
“嘉懿,你来干什麽呀?”我眨着眼睛问她。
“我想姐夫了,特意来看看你。”她向我抛媚睛,舌条在红唇上细舔着。
“我有什麽好看的?”我愣头愣脑地问,用手挠了挠後後脑勺。
“姐夫,你过来,我後背很痒,你帮我挠挠吧。”她微皱眉头说。
我站着没动,好像听不懂她在说什麽似的,我在琢磨,她究竟想干什麽?我经常跟她顶嘴,她不会找我的麻烦来了吧。
她看我没动。索性动手把罩罩从短袖里捞出来,丢到我的脸上。我果然猜得没错,她是来找我的麻烦的,我得小心应付。
“姐夫,帮我把兜兜捡回来。”
我弯下腰把她的罩罩拿在手上,走到床边递给她,谁知她一把拉住我坐到床上,说:
“姐夫,我的後背真的很痒,你快帮我挠挠吧。”
我这回听懂了,急忙把手放进她的衣服里,胡乱地挠起来。
“姐夫,左边,右边,下面,下面,对,对,舒服极了……”
她放肆地呻吟起来,比范绮莉在床上欢叫还大声,我想挠挠背有那麽舒服吗?夸张的吧。
“姐夫,你能不能把手伸到前面,我前面也痒,钻心的痒,快点。”
我停止了挠背,她在说什麽?前面不是她的胸部吗?那地方可不能随便挠呀,我是不是听错了。
“姐夫,快点呀,太痒了,胸前……”
她的叫声让我的心痒痒的,我冲动之下把只伸到她胸前去。哇,好大的两个球球,软绵绵的,像两个大气球。
她的叫声更大了,我连忙停止了挠动。
“姐夫,怎麽不动了?”我娇喘着说。
“你的声音这麽大,会吵到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