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
“怪不得什麽?”她急切地问。
“怪不得,你晨跑的时候没戴罩罩,原来是有意对我进行色诱。”
“没戴罩罩就是色诱你吗?”她的脸开始泛红,一不小时把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现在想打圆场却很难了。
“跑步的时候,你那一对柔软在衣服里抖动比脱光了还诱惑人…”
“你跑步的时候就一直盯住我的胸看吗?”她轻蔑地笑着问。
“没办法,谁叫我禁不住你的诱惑呢?”我摇头叹气。
“你还好意思说呢,我还没放钓呢,我就自己跳上来咬鈎了。”她扬起脸,嘻嘻地笑起来。
“你大腿扭伤和小腿抽筋都是装的吧?”
“什麽装的,那事你能装出来吗?”
“都是真的?”我怀疑地问。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会痛成那个样子吗?我又不是专业演员。”
“勾引人也会受伤,你太逊了,为什麽要勾引我?”我又问。
“不要把话说得那麽难听好不好?”她反感地白了我一眼。
“好,你为什麽要钓我这条大鱼?”我顺着她的意思问。
“这次从外面看病回来,我就想找一个人帮我治病,我认识的男人不多,思想斗争了几天才决定向自己好姐妹的老公下手…”
“为什麽要选我呢?”
“因为你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喽。”她开玩笑地说。
“我擦,这种事是男的都愿意帮。”
“是吗?”她掩嘴笑。
“你到底看中我的什麽?”
“这还要问吗?当然是看中的俊朗的外表和强健的身材了。”
“女人也好色,我没说错吧。”
“其实我主要是看中你的…”她欲言又止。
“主要看中我什麽?”我又急切起来。
“看中你老实,容易弄到手。”她说完,连忙爬起来逃下床去。
我还真有些生气了,她我当成什麽了?
我在这个大美女的眼里就是这个形象吗?老实巴交,任人宰割?
我跳下床,把她追到屋角,出其不意将她擒住,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追问她:
“我很老实吗?”
“老实有什麽不好?”她在我身下挣扎着,反抗着。
“老实就是愚蠢,无能…”
“我可没那样说你呀。”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我让你见识见识我不老实的一面。”
“不要…”她下意识地反抗起来。
我不顾她的反对,伸手粗暴地扯掉她身上的浴巾,一双大手盖她的一只柔软,像暴徒一样肆意揉搓起来,
她开始无力的反抗,後来变成有力地配合了。
原来女人天生都有受虐的渴望,我对她越粗鲁,她在身下就叫得越欢,我的天呀,我对女人越来越看不透了,
她们身上除了有依赖性,喜欢被人征服,究竟还有多少男人不知道的秘密呢?
我毫不客气,硬挺火热的大物狠狠地撑开她两腿间的细缝,她笑靥如花,一脸的幸福,怎麽看都不像一个受虐之人,倒是我,耸动了近半个小时释放後,累得倒在她身上起不来了。
这是怎麽回事?
我们两个人到底是谁在奸谁呀?
梅开二度後我的体力已经透支了,好在宾馆的服务员及时送来了两份外卖,我和袁瑶瑾在房间里就餐。
每一份外买都有两菜一汤,菜是一素一荤,汤一份是紫菜汤,一份是肉丝汤。营养价值都挺高的,三碗饭下肚後,我的体力恢复了,袁瑶瑾也要走了。
她跟女服务员说每天送三餐饭过来,早餐吃粥,中午和晚餐吃饭,一般情况下送一份就行,如果要两份她会另外提前打电话通知的。
女服务员点头走了,袁瑶瑾叮嘱了一句要我专心写作後也走了。
房间里刚才还火海朝天,现在变得冷冷清清的,我喜欢这种冷清,终于可以安静的独处了,周围丝毫的嘈杂声,只有大自然和谐的风声,偶尔还听到几声幽静的鸟啼声。
我的心完全静下来了,思绪高速运转,写作的思路像开闸的洪流,倾斜而出。
于是,我坐到电脑前,手指不停地在键盘上敲击着,屏幕上跳动着一个个汉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