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我们像做错事了的孩子一样,一言不发,默默起床。
她穿上衣服红着脸走了。
乔嘉懿走後,内疚,懊恼,悔恨,一股脑涌上心头,我捶胸顿足,痛苦不堪。
被这乔嘉懿抓了辫子,以後有她的时候日子更难过了。
我真是个假正经的僞君子,关键的时候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一点自制能力都没有。
但我又想:自古英雄都难过美人关,何况我这个平庸之人呢,不要觉得对不起谁了,送上门来的菜不吃白不吃。
我赶紧把屋里打扫收拾得干干净净,不留下一点儿罪恶的痕迹。
傍晚,老婆下班回家了。
我追在她身边,给她又是锤背又是按摩。
“乔嘉懿说她家的钥匙了,来我们家找了吗?”老婆问。
我吃了一惊,愣了片刻,说:“来了。”
“找到没有呢?”
“不知道。”
“你是不是冷落人家了?”
“没有。”
“她是我最好的姐妹,你可不能怠慢她。”
“不敢。”
我瞥了老婆一眼,又说,“晚饭做好了,我们吃饭吧?”
“我想先休息一下,今天太累了。”
“…是你的例假还没结束的原因吧。”
“没办法,做女人都得受这份罪。”
“先喝一杯牛奶,好吗?”
“好!”老婆答应着。
我来到冰箱前倒来一杯花生牛奶,转身走过去递给老婆。
“陪我坐坐吧。”老婆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我坐到她身边,老婆喝了一口牛奶,又说,“你今天下午码了多少字?”
“一个都码不出。”我老实交待。
“是乔嘉懿烦到你了吗?”
“啊?没有。”
我开始心慌意乱起来,不再说话,老婆随手拿到一本《人之初》看起来,
“老公,你知道吗?”
老婆盯着书,目不斜视地说,“美国生理学家发现,性生活能刺激人体内産生一种强力镇痛因子,能有效抗肌肉酸痛和其他运动性损伤。”
“啊,是吗?”我惊讶地问。
“以後你晨跑肌肉损伤,就不用贴药膏了。”老婆笑着说。
“不贴药膏怎麽会好呢?”我看了老婆一眼。
“进行‘性治疗’呀?”老婆用她那双大眼睛回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