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小混混见到快要被掐死,已经开始翻白眼的老大,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大哥,你这样掐我们老大说不出来话啊。求你别掐了,再掐就要死了。”
贤渝缓缓放力,转过头对着这几个倒地的混混笑了,“你在教我做事?”
难道他不知道吗,不过是故意教训这人罢了。
想了想,他又从怀里缓缓掏出一根长长的银针,那银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衆混混颤抖冤枉:“我们是真不知道啊!”
贤渝:“我不信,怎麽可能有人这麽傻?在不知道谁指使的情况下就来害人?
我劝你们还是老实交代,与其这样逼自己,不如放自己一马。”
但那几个小混混遭受“拯救”,只是一个劲儿地哭爹喊娘,却始终不肯说出背後的指使者。
贤渝看着这几个仿佛遭受蹂躏,现在只会阿巴阿巴的混混。
早就知道,这恐怕就是几个被人当枪使的大傻逼,但那又怎麽样,不耽误他有仇当场就报。
贤渝看着又来了一个正路过此地丶早已被吓得心惊胆战的路人。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一些,“这位朋友,麻烦你帮个忙,去帮我通知一下公安。”
那路人一脸惊讶地看着贤渝,仿佛听到了什麽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是要自首啊?”
贤渝指着自己:“你虾呀,我这麽善良和蔼可亲的人怎麽可能是坏人,不是自首,是这些人无故袭击我。”
路人似懂非懂,脸上是藏不住的狐疑之色,然後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贤渝就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几个小混混,心中暗自思索着接下来怎麽报复严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四个公安姗姗来迟,其中领头的公安看着倒地凄惨的混混头子一脸怒容。
混混头子凄惨大哭,“表哥,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这人就是个杀人犯。”
那当表哥的公安直接就是下令要拿下贤渝,说贤渝是穷凶极恶的匪徒。
贤渝看着那混混老大的表哥,眼神中满是不屑,质问道:“你凭什麽说我是穷凶极恶的匪徒?就因为这几个躺在地上装可怜的混混?”
那公安双手抱胸,脸上挂着嘲讽的冷笑,“哼,你看看这一地狼藉,他们五个人被你打得惨不忍睹,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你可别想狡辩,我们公安的眼睛是雪亮的。”
贤渝额头上爬上黑线,“雪亮?我看是瞎了!他们五个人围攻我,我难道要站着不动任他们打?我只是正当防卫,怎麽到你嘴里就成了主动攻击?”
旁边三个公安面面相觑,虽默不作声,但脸上也有一丝犹豫之色。
那混混表哥公安却不依不饶,“你说是正当防卫,有谁能作证?他们五个可都指认是你先动的手,我们当然要相信多数人的话。”
贤渝怒极反笑,“好一个相信多数人的话,照你这麽说,只要人多就有理了?那还要法律公正干什麽?”
他心里明白,今天这事儿是遇上不讲理的了,不过他也不怕,他又不是没後台,他还有亲亲教授和外公呢!
那公安见贤渝还敢顶嘴,恼羞成怒地对身旁三个公安吼道:“还愣着干什麽?还不动手把他拿下,要是让他跑了,你们这饭碗也别想要了!”
三个公安无奈地对视一眼,满脸不情愿地朝着贤渝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