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这是欺负顾将军受伤无力吗?
就没人心疼心疼顾将军?
大夫闻言将药方写好便又赶去了顾翎羽房间。
顾翎羽确实伤的极重,整个背部都血肉模糊,伤口周围已经红肿,男人此刻完全失去了意识,即使是在昏迷中也疼痛的眉头紧皱。
大夫将顾翎羽背後的伤口处理好,就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卫忱和左司空见谢安辞将药喝了才过来看了眼顾翎羽。
“大夫,他怎麽样?”左司空问道。
顾翎羽和皇上的关系很好,他再怎麽样也要来关心一下。
“不是太好,怕是之後的一个月都无法起身。”
大夫将顾翎羽的上半身用木板固定好後才缓缓起身,擦了擦额角的汗,真给他累的不轻。
“这个倒不是问题。”卫忱想着只要给顾翎羽安排几个下人伺候他就行,人活着就好。
“多谢大夫,辛苦了。”卫忱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润。
大夫摆摆手,收拾好药箱便离开了。
左司空看了看床上的顾翎羽,又看了看卫忱,说道:“卫大人,那下官也先告辞了。”
卫忱点点头,吩咐了院子里的下人好好照顾两人後也离开了。
翌日,
天空依旧阴沉沉的,好在今日还没有下雨。
谢安辞悠悠转醒,只觉得头疼欲裂。
“水……”谢安辞声音沙哑。
守在一旁的侍女连忙端来水,小心翼翼地喂给他。
喝了水,谢安辞感觉好了一些,看到自己回到了熟悉的房间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回来了。
“顾将军怎麽样了?”谢安辞问道。
“回摄政王,顾将军伤得很重,还在昏迷。”侍女回道。
谢安辞皱了皱眉,起身就要去看顾翎羽。
“摄政王,您身体还未痊愈,还是先休息吧。”侍女阻拦道。
“不必。”谢安辞挥挥手将人遣了下去,他身上只是擦伤,并无大碍。
谢安辞来到了顾翎羽的房间。
看到顾翎羽苍白的脸色和包扎严实的後背,谢安辞微微皱眉。
“他怎麽样?”谢安辞问着旁边的侍女。
“回摄政王,顾将军伤的很重,大夫说要躺上一个月。”侍女福了福身,回道。
谢安辞闻言坐在了顾翎羽床头,伸手摸向他的额头。
还好不再发热了。
看来这次伤的是挺严重。
谢安辞正要起身离开,顾翎羽一把抓住了谢安辞的手。
“安辞哥哥……别走,不要走……”顾翎羽脸色惨白,像是被困在了梦魇,英俊的脸上满是冷汗。
旁边的侍女连忙低下头,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谢安辞浑身一滞,轻咳一声,“你先下去吧。”
“是,摄政王。”
看到侍女离开谢安辞才将顾翎羽的手甩开。
“安辞哥哥!”顾翎羽从噩梦中惊醒,猛地起身,後背的伤口又牵扯的他倒抽一口凉气,他瞬间清醒。
谢安辞被顾翎羽一嗓子吼的愣在了原地。
顾翎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当他看清面前的人时脸色“嘭”的一下变得通红。
“呃,摄政王,你……你怎麽在这里?”顾翎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