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清也笑着调侃她:“你正经点注意胎教。”
“我家没这俩字哈!”
还正跟身旁人说着话呢,一擡眼她就看到了从里面出来的男人。
江昼长身挺拔,面容如画,她觉得萧瑟的寒风好像都因为他温暖了很多。
一日未见好像真的如隔三秋。
项清也咧开嘴叫了他一声:“娇尼。”
他出门先是瞥到了洪笑笑手里那个熟悉的巧克力,也不是他故意要看,而是那个东西实在太显眼了。
不仅显眼还碍眼。
她就不能送她点别的,非得送他俩的巧克力。
江昼抿着嘴走到她身边,接着把她手里提着的盒子都接了过来,随之牵住她的手往屋里走。
她在挪动双腿的前一秒侧目看了下洪笑笑,只见她已经被程北扶着两人又开始吵吵闹闹起来,她这才转过头安心的和江昼先走在前面。
项清也随即看向身边人,看到他面无表情她略微有点不爽,语气略有抱怨地说:“你怎麽一句话不说?不是说想我吗?”
江昼不吭声,一直到进门以後才蹲下身子给她穿拖鞋。
洪笑笑和程北在後面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两人跟吃了蜘蛛一样,一前一後地惊呼道:
“你俩谈个恋爱能不能不把我们当空气!”
“江昼!你竟然是这样的江昼!”
项清也转过头对他们笑了下,“体谅一下哦,我们热恋期呢。”
“……”洪笑笑转头就跟程北不满地说:“你看看你兄弟!你也快给我穿鞋!”
程北没办法只能弯下腰,“好好好洪大爷,请穿鞋。”
项清也把他手里给乐珍和赵云的两盒巧克力放到了茶几上,剩的一盒留在他手上,“最大的这盒是你的。”
江昼握着手里的盒子,开始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
洪笑笑在後面看热闹,高深莫测地说:“喂,青天白日的你们去楼上干什麽呀?”
两人此时正走到一半。
江昼顺势往下瞥了一眼,毫不留情地说道:“拿了我们的巧克力就不要管那麽多闲事。”
洪笑笑:“……”
她跟着他往上走,捏了捏他的手心调侃道:“笑笑是个孕妇,你多让着她点嘛。”
江昼嗤笑一声,“你对她还挺好。”
“?”这语气什麽意思?
项清也走了两步以後试探道:“我送她巧克力你不开心了?”她不可置信地笑起来,又戳了下他的腰,“你怎麽这麽容易不开心啊。”
江昼被戳的一阵发麻。
他一言未发地拉开自己的房间门,随即跟她一起走了进去。
她走进去以後随口感叹道:“话说我们在一起以後我还是第一次到——”
还没等这句说完,身後的人就搂住了她的腰吻了过来。
他转了下身子把她压在门後,一只手垫在她後脑勺上,随即撬开她的齿关舌尖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
身体越抵越近,把她压在门与他之间这极窄的空隙里,用行动来告诉她自己对她的想念。
随着呼吸越来越湿热,她的腿也越来越软,因而控制不住开始慢慢向下摊去,江昼见状捞了她一把,但是怀里人跟个没骨头的一样继续往下掉,所以他干脆把她抱起来架在自己腰上,继续摩擦她的嘴唇。
她因为忽然腾空只能本能的用双腿勾着他寻找着力点。
姿势也就顿时变得更加暧昧还有难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