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慈刚好送助理出来,亲眼目睹应屿和谢青溪搂抱拉扯的一幕,先是一愣,旋即认出了男人是谁,不由得惊讶不已。
印象里应屿虽然很依赖谢青溪,但却不会这麽……
又或者他们私下一直都这麽亲密,只是他们这些外人不知道?
跟着她的助理也是很多年的了,知道她和宋煜的过去,当然也早就见过应屿,但也同样好几年没见过他了,见状也是愣了愣才看向林念慈。
小声求证道:“那是应董吧?”
林念慈点点头,她就忍不住咋舌:“这才几天,就来探班了?宋……以前听说应董离不开太太,原来是真的啊?”
以前宋煜和段昭徽这麽调侃应屿,他们都当是闲谈时的笑话,从没当真过。
毕竟周围实在太多现成例子了,什麽爱妻宠妻女儿奴,那都是做出来给别人看的,还不是照样在外头彩旗飘飘,或者追生儿子。
别说有钱男人了,就是普通男人,只要一查手机,就没几个女朋友或者老婆能笑着从对象手机里走出来。
再听说应屿和谢青溪是因为父母撮合才结的婚,便以为他们也差不多。
但现在看来,事实似乎和他们以前以为的有所出入。
“那是人家的事,记住不要在应董和小溪姐面前嚼这种舌根。”林念慈叮嘱助理道。
助理忙点点头,“姐你放心,我有数的。”
“回去早点休息,明天记得叫我。”林念慈笑笑,拍拍助理肩膀,看她走了,又看一眼谢青溪的房门,这才回了自己房间。
谢青溪和应屿都没注意到林念慈出来过,进了房间後谢青溪自在了,不再推拒应屿的亲近,被他搂住时干脆靠进他怀里,姿态特别柔顺。
应屿捏捏她的脸,笑着逗她:“是不是因为收到礼物,才这麽听话?”
谢青溪推他一把,很没好气:“我有什麽时候拒绝过你吗?”
那是肯定没有,应屿亲昵的亲亲她的面颊,笑着叹口气:“还是回家好。”
“这是酒店,不是家。”谢青溪提醒道,觉得他像是昏了头。
“我知道。”应屿含糊的答应着,偏头咬住她嘴唇。
气氛很快就变得稠热,谢青溪先是任他予取予求,直到觉得呼吸憋闷起来了,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沙发上。
一丝清明在此刻及时钻进了脑海里,谢青溪猛然清醒,立刻用劲推了几下应屿的肩膀:“不行不行,你还没洗澡!哎呀,脏死了!”
应屿停下动作,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到她被看得都要开始缩脖子了,这才哼了声,低头一口咬在她鼻尖上。
“……你怎麽咬人。”谢青溪觉得有些委屈。
拜托,他没洗澡诶!这不脏吗!她说实话还有错了?
但应屿的说法是:“你嫌弃我。”
听起来他也很委屈。
谢青溪赧然,忙亲了一下他的脸,“我没有,怎麽会……就是提醒你……”
她的目光里带着淡淡的笑意,表情柔和,像一张密密实实的网,将他整个网在其中。
过去的这些年,她就是这样为他亲手打造出来一个可供他完全放松绝对舒适区,但在过去,他们谁都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有多重要。
应屿低头,把脸贴在她脖颈上,懒洋洋的嗯了声。
过了好半晌才肯松开她爬起来,一边扯下领带随手一扔,一边解着衣扣往卫生间走。
谢青溪捡起他的领带,抱怨了一句:“你怎麽乱扔东西。”
话音刚落,卫生间的门边就有一条皮带晃了晃,示意她去接一下。
这人就是故意折腾她,谢青溪骂骂咧咧的走过去,接过皮带以後在墙上甩了一下,故意凶巴巴的问他:“快交出保险箱密码,饶你不死!”
应屿被逗得嗤一下笑出声来,干脆从里面探头出来,先报了个密码,然後问她:“女大王,想让我死很容易的,你等我洗完澡。”
谢青溪听了这话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後脸上立刻又一红。
咬了一下嘴唇忍不住大声:“……应屿你耍流氓!”
好家夥,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还会开黄腔!
但是回答她的,是应屿关上门之前露出的那个揶揄又调侃的微笑。
谢青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