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才怪呢。”
易欢皱眉嗔怪。
易欢公司里有事情要处理,没一会儿就被电话叫走了。
经纪人和助理陪着金妮,金妮住着单间病房,窗外的阳光很好。
她想一个人静静,就让他们都先走了。
阳光照到她的床头柜,暖意融融的催人入眠,金妮眼眸动了动,倦意袭来,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直到病床门忽然被打开,金妮才一下子惊醒。
她眼睫动了动,掀眸看去。
视线范围里的白色人影逐渐清晰,模糊的轮廓也变得有形起来。
许青禾穿着白大褂,立在她的病床前。
金妮平静的眸子底下起着细微的波澜,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上一次见许青禾是什麽时候来着,去年。
她生病那次,圈里圈外好多人来送花看她,许青禾也送了一束花过来。
那天是他的休息日,他是和薄斯礼易欢一起来的。
他们只打了一个照面,没说什麽话。
再上次,是她来医院体检,在一楼大厅碰到了形色匆忙的许青禾,他身後跟着两个年轻的实习生。
见到她後,他单独上前,和她聊了两句,得知她是来体检的,他说了句有时间一起吃饭,就走了。
再往上,是在餐厅外面。金妮坐在保姆车里,看到街边的餐厅里,许青禾和一个年轻的女士在吃饭。大概是相亲,对方对他挺满意的,望着他一直在说笑。金妮没看两眼,车子就开走了。
时间线再往前,就是五年前许青禾的生日。
这麽想想,他们真的很久没见了。
虽然在同一个城市里,但两个人却隔着山海一般。
“我把你从赵医生那里转过来了。”
许青禾开了口。
这五年里,他好像什麽都没变,依然翩翩斯文丶温文尔雅,他嗓音清冽温润,继续:“之前是我给你做的手术,你的情况我也最了解。所以现在,还是由我来负责你。”
“嗯。”
金妮点了点头,视线描摹着男人清隽的轮廓。
“你现在感觉怎麽样?”
许青禾问。
“没那麽疼了。”
“你腿骨的钢钉移位了,明天要重新手术。”
许青禾说:“手术後要至少休息两个月,这两个月里,你不能再进组拍戏。以後也要避免这种动作戏,否则你的腿就彻底残疾了,懂了吗?”
金妮点头。
许青禾眸光落到她脸上,有一瞬的恍然,“金妮。”
“嗯?”
她对上他的视线。
“你这几年过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