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金妮这种目标坚定,能清醒认识自己想要什麽并且为之努力的人,怎麽就不算阳光积极?
“她只是和你们不熟,才会比较内敛。”
易欢解释:“我和她认识这麽多年了,我比你们都了解她。她看着柔软无害,可是内心很顽强很执着的。”
陈筠和陆明修没吭声。
薄斯礼自然为老婆站队,点头说:“嗯,这麽说的话,许青禾喜欢她也不是不可能。”
“啧,许青蛇还真是一声不吭办大事。”
陈筠吐槽。
居然一点马脚没露,要不是他和陆明修闹出那一场,谁知道他心里那点小九九?
金妮跟着许青禾去了衣帽间。
他搬出了一个浅色的收纳箱,上面整整齐齐地叠着几件衣服。
“对不起啊,我以为东西都收完了的。”
搬家那天太匆忙,没想到还是落下了东西。
“没关系。”
他将收纳箱递给她,金妮接过。
“洗手间在这边。”
许青禾引着她过去,眸子温和无波,“有什麽需要随时找我。”
“谢谢。”
金妮拿了件衣服出来,去了洗手间。
她换下了衣物,简单处理了下身上的污痕,换上了新的。
金妮在洗手台洗了手,不经意地擡头,对上镜子前的自己,眉头皱了起来。
她脸怎麽这麽红?
金妮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情绪。
有时候还真是越想压抑自己的情绪,越压抑不住。
一边脑子里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胡思乱想,一边又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果然,人都是带有贪念的,幻想着不属於自己的东西。
好一会儿,金妮才出了洗手间。
她走到客厅,竟发现许青禾还在客厅里。
“走吧。”
他淡淡道,转身上台阶。
金妮跟上,小声问了句:“你是……在等我吗?”
她看着男人清隽的背影,白衬衣西装裤,纯净得没有半分褶皱。
“嗯。”
金妮擡头,看见了太阳落山前最後的一抹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