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因为易欢让他关照她而已。
只是,易欢为什麽没有和她提过。
“你和欢欢是什麽关系?”
金妮又问。
易欢的朋友,她怎麽会不知道呢?
“我是薄斯礼的朋友。”
许青禾看向她,见她脸色不太对劲,询问:“你不舒服吗?”
金妮摇头,拄着拐杖起身:“许医生,我先走了。”
“我送你。”
他起身道。
人还没过来,女人就已经转了身,瘦削的背影对着他,嗓音清冷:“不必了。”
她拄着拐杖,走了。
许青禾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皱眉不明。
她为什麽看上去不太高兴?
许青禾回到座位,扫了眼台历的日期。
他又往後翻了翻,圈中其中一个日子。
那天他要去北城,给薄斯礼当伴郎。
他眸光下至,落到八月那页的配图上。
少女的长发迎风吹起,金黄色的长裙裙裾飞扬,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她一只手捏着渔夫帽的帽檐,侧身微笑,露出一小截莹白的纤腰。
许青禾的目光落到那截细腰上,眸色倏地深了几分。
他很快敛了神色,将台历放回。
……
晚上,金妮心情难受,久违地喝了酒。
她酒量不行,又不喜欢酒的味道,平时很少沾酒,可今天却灌了好几罐进去。
喝得晕晕乎乎的,她给易欢打了电话。
易欢在阳台的秋千架上坐着画画,接了她的电话後,就听到金妮一直哭。
金妮喝醉了,什麽话都和她说了。
易欢听了,揪着眉心内疚道:“不好意思啊妮妮,我本来只是想让许青禾多关照你一下……”
没想到关照出了感情。
她开始是有撮合的念头来着,後来薄斯礼说了那样的话,她就停止了这样的想法。
哪里知道,金妮居然喜欢上了许青禾。
金妮和易欢哭诉了会儿,挂了电话。
这时,门外有人摁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