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那个狐媚子勾引了薄大少爷!”
客厅里,易家的人坐在沙发上,知道了些原由後便开始揣摩薄彧的心思。
易欢的养母景萍继续说:“薄先生,您不知道,那个易欢只是我们家的养女,是之前父亲看她可怜才带回家来养的。可谁知道,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之前她就勾引林家大少爷,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後来我们给她定了门亲事,她居然死活不同意。不仅如此,还在外面乱搞,怀了野种!”
闻言,薄彧的脸更黑了。
薄斯礼私生活向来干净,他也向来放心,却没想到,居然会看上这麽一个女人?
“不止呢。”
易欢的妹妹易馨儿接着阴阳怪气:“我爸妈本来想着家丑不外扬,让她把孩子打下来就好了。可那死丫头,偏偏不肯去医院打胎。无奈之下,我爸妈才让仆人打她的。谁知道,她居然又妄想攀附薄大少爷,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易馨儿嘴上这麽说,但心里却酸出了水。
怎麽回事,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薄大少爷,那女人到底是怎麽攀附上的?
果然是狐狸精!
“薄大少爷光风霁月,怎麽可能看得上她这样的女人。”
易欢的养父易连民见薄彧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连忙缓和气氛,“肯定是她在薄大少爷那里乱嚼舌根子,才让薄大少爷来我们家里做了这样的事情。薄大少爷向来洁身自好,那死丫头,哪里能入他的眼?”
这倒是。
薄彧冷着脸,虽没说话,但也默默点了头。
薄斯礼这麽多年,一直忙着事业,多少人想把女人往他床上送都没得逞。
一个私德败坏丶肚子里还怀了孕的女人,他怎麽可能瞧得上?
想到这里,薄彧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
半小时後,叶婉也来了薄家。
薄彧喊她过来,也是想她亲眼看清楚,不要听信了外面的风言风语。
这门亲事,薄彧还是很满意的。
叶婉是典型的大家闺秀,五官虽不是精致明艳的,但胜在气质。她站在那儿,便比易馨儿出衆了许多。
叶婉点头,坐在一旁等候。
墙上的锺表滴答作响,时间在缓慢流逝。
叶婉来了之後,易家的人又接着吐槽了几句易欢。
叶婉细长的眉皱起,看向一旁的薄彧,说:“薄叔叔,今天我听公司的人说,易欢……去公司找斯礼了。”
闻言,还不等薄彧回话,景萍便冷声开口:“那女人还真是不要脸,真以为薄大少爷给她出了回气,就把她放心尖上了?”
叶婉继续说:“後来易欢还上了斯礼的车。”
易家的人怔住,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话讲。
薄彧冷哼一声,面露不屑。
“婉婉,放心好了,那女人肚子里揣着别人的孩子。斯礼再胡闹,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听到这话,叶婉才彻底安了心。
一小时後,别墅外停了辆黑色的宾利。
管家到客厅通报:“先生,大少爷带着易小姐一起来的。”
薄彧脸暗了暗,“他还真是敢呐。”
难道真看上一个怀孕的女人?
上赶着戴绿帽子?
衆人屏息,不敢吱声,面色各异。
薄斯礼到客厅的时候,是牵着易欢的手的。
十指交握,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衆人都看呆了。
薄彧直接将面前的茶盏朝他扔过去:“逆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
薄斯礼风度翩翩站在那儿,眉头都没皱一下,任凭茶盏在脚边摔碎。
只不过,将身旁的女人往身後带了带,怕伤到她。
“父亲,我和易欢已经领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