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野一手附在他後腰,迫使他跪坐在自己胯间,一手去撩他被动颠倒时粘在脸颊侧边的头发,轻声哄他:“昭哥,坐起来。”
“陆朝野!”沈晏昭手支在他头边撑着身子,失声道,“我还没脱,你别。”
陆朝野掐着他的腰将他向前托到自己小腹上,带着薄茧的手从他睡袍下探进去,反复摩挲他的後脊,指尖向下转着圈碾他後穴。
沈晏昭紧闭的後穴被他按揉得逐渐湿润柔软,接着两指深入耐心地在里面搅弄出细微的水声,他指尖沾了点透明黏连的液体,抽出後坏心眼地递到沈晏昭唇边。
沈晏昭侧头一躲,还是被他在脸颊侧边留下水渍,他伏在陆朝野耳边,低声警告:“拿开。”
陆朝野笑了笑,用拇指蹭掉他侧脸的液体,挥掌拍了两下他臀部,引导着说:“脱掉然後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
“自己把着对准,会麽?”
“对,真厉害,昭哥。”
“坐下来,不要怕。”
沈晏昭的头发一直留着,偶尔修剪也是陆朝野动手给修修型,现在长度已经将近到锁骨位置,低头时不受控地向下垂。
他以前确实没主动做过这种体位,床事多半由陆朝野主导,他不大能拉得下面,今天算是头一回,羞耻丶局促和预想不及的快感在他坐下时一瞬炸开。
沈晏昭的後穴只翕张着吞进一个头部,陆朝野把这次的掌控权尽数交给他,即使忍得发痛,也不急着动,甚至连手都没有放在沈晏昭腰间,只是鼓励地十指相扣吻他的指节。
“老公,”他状似不满地说,“你快一点。”
沈晏昭全身肌肉一霎绷紧了,面上蒙了一层薄汗,陆朝野伸手给他揩了一把,轻声笑他:“我就叫一句,你紧张什麽?”
“……”他撩了一把汗湿的头发,脸颊发烫,羞赧道:“你来。”
陆朝野挑了挑眉,对他这样毫不意外,双手按在他腿根处带着他向下坐,等到沈晏昭已经被塞到最深处,双腿发软地跪都快跪不住时,陆朝野还馀一部分根部没叫他吞干净。
陆朝野拽着他的手摸了一把两人交合处,他估量了一下馀下的长度,沈晏昭确实已经被顶穿到极限了,他以前不是没想过让沈晏昭全吃进去,头脑一热发起狠来恨不得把囊袋都一并酣畅淋漓地捅进去。
当天晚上沈晏昭痛得呼吸困难,险些两眼发黑一下晕过去,兜头给了陆朝野两个耳光把这人意识扇回来了。
或许是觉得头天晚上没劲打得不响,陆朝野次日早上刚醒,还没下床给他做饭,单是动了两下,就见沈晏昭十分机敏地也跟着醒了,一言不发地坐起身面对着他,憋了一肚子气,啪啪又甩了他两个巴掌。
陆朝野这次没干混账事,笑眯眯地又捏又掐他後颈,自己擡胯缓慢而有力地向上顶了几下,他手上动作变得轻柔,像给沈晏昭顺气似的。
“自己动动,试试。”
沈晏昭咬了咬唇,深呼吸几次,骑在他身上来回尝试着抽动了几次,他自己找不准敏感点,只觉得有根烫且硬的柱体在体内摩擦,除了被塞满的充实和些许的扩张疼痛别无他感。
他胆子大了一点,骑乘的频率也变高了,不知道触碰到哪里,他身体猛然一抖,一股电流似的快感直直打进大脑,他刚想起身,陆朝野倏地按住他,加大力度蛮横地换着角度进攻那处。
“!”沈晏昭猝不及防,发出几声半哭半叫的声音,不断冲击在快感让他只馀随着陆朝野一并耸动的本能。
屋外大雨瓢泼,雨打浮萍,风摇叶动,骤然天雷一道当空劈下。
惊雷的闪光同声音一并炸开,沈晏昭浓密弯曲的睫毛剧烈地颤了几下,哭喘着爆发出一声凄楚的尖叫,摇摇欲坠地兜住了陆朝野喷入的浓精。
……
等到天晴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沈晏昭昨晚清醒着做了三次,又被他浑浑噩噩地拽起来操干了几次。陆朝野这人习惯实在太坏,他最喜欢看的是沈晏昭被自己的精液浇灌到失神的模样,喜欢看自己内射几次後沈晏昭微微向外鼓起的小腹,甚至有时候会故意撤出,用手指按压他的腹部,看几团粘稠的白浆从他湿滑红嫩的甬道里蜂拥溢出。
等到沈晏昭醒的时候,已经快到正午了,他动了动手指,恍惚间不记得陆朝野什麽时候把他抱进浴室清洗的,但身上很舒服,消减了他一半的劳累怨气。
他看了看窗外,换了衣服去撤後院给花盖的雨棚。
陆朝野拎了杯牛奶递给他,沈晏昭神色动了动,一点都不想接,皱着眉嫌弃地向後缩,他接受良好地笑了笑,自己抿了一口。
沈晏昭不让他碰自己这些宝贝花,怕他一不小心给祸害死了,他就站一旁看着。
雨夜後仍然饱含凉意,一阵风起,吹得一盆三角梅绿樱摇摇晃晃。
陆朝野饶有兴致地蹲着观察了半天,突兀开口:“昭哥。”
“嗯?”沈晏昭转过头看他。
他点了点那盆三角梅,擡起头揶揄地看着沈晏昭。
“你昨天晚上,抖得比它厉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