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担心你丶让我来找你丶对我诉苦和示弱丶向我喊痛的权力。”
“……”
“如果因为我最近太忙,让你觉得把这些事告诉我是打扰我,那我可以放弃那些工作,但我不希望你自己咽下苦果。”
“……”
“昭哥,你还不懂吗?”陆朝野叹了口气,放软了语气,“我照顾你,我甘之如饴。”
沈晏昭读惯了形形色色的名着小说,惊骇世俗的或平淡缓和的,但他今天才切实体会到,足以掀起惊涛骇浪的爱就在他身边眼前,他触手可得。
“我知道了,”阳光下他眼底微微漾出明媚的亮光,“我会好好利用这份特权的。”
为了防止有的人和工作争宠,沈晏昭请了一下午假全心全意陪陆朝野。
一捧玫瑰花不多不少99朵,大红颜色艳得人眼睛都发花,下面插着花泥,花茎已经被剪得很短了,两个人还是抱在沙发上叽叽喳喳地插进了瓶子里。
五分钟後,沈晏昭空荡荡的微博主页多了一张玫瑰花照片。
酒店里没有什麽好玩的,两个人玩了一会游戏就开始漫无目的地聊天,沈晏昭懒洋洋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陆朝野怀里,任由他拿五指不厌其烦地给自己梳理头发。
如果架一台摄影机从上拍摄的话,会恍然有一种看两个动物舔毛的错觉。
大西北浓烈灼烧的血红落日就在这样的闲适里悄然消失了。
“我把灯打开?”陆朝野问。
“不开,”沈晏昭轻声说,这两天累得他连时间都算不清了,到现在放松下来才觉得困,“睡觉吧,我去洗澡。”
陆朝野闻言二话不说拦腰把他抄起来了:“不说要利用一下自己的权力吗?现在给你机会,我给你洗。”
沈晏昭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他伤口不能碰水,容易发炎。
水汽蒸腾,浴室玻璃上水珠积攒滑落,闷热让所有声音模糊不清。
“等等……别洗那里!你就是故意的吧!”
“哪儿故意了?不是得服务具体一点麽?”
“那你也,算了,你出去,我要收回权力,我自己来。”
陆朝野本来就是想逗逗他,毕竟沈晏昭脸皮薄得不行,像只会呲牙但不会咬人的猫崽子,结果他就玩脱了。
沈晏昭看他没说话,突然感觉有点不对。
“……”
“昭哥,”陆朝野沉重道,“我觉得你得对小陆朝野负责。”
浴缸里水花翻腾,沈晏昭选择背身闭目装死。
“老公,你不能光搓火不灭火啊。”
沈晏昭毅然决然推翻这顶帽子,愤然反驳:“那是你自己非要揩油。”
陆朝野蛮不讲理丶拒绝接收,解了围着的浴巾,拉着他手做了个“O的手势。
刚开始还老老实实放着,沈晏昭勉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他从缓慢的抽插到模仿起某种特定的频率,沈晏昭终于翻身想走,然而陆朝野一手直接按住他。
他臂力大到能轻松拎起一个成年男性,虽然没使劲,但制服沈晏昭也得心应手。
“别动,别动啊宝贝儿,让你一天了,给我撸撸怎麽了。”
沈晏昭非常气愤他把自己也带起了反应,咬牙恼怒:“你撸就算了!对着我干什麽!不能换个方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