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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昭是被抱上飞机的。陆朝野美其名曰说是不爱惜自己的惩罚,沈晏昭心想胡说八道,但他没开口。身体里的异物感太过剧烈了,每一下都直直顶到更深处,光是压抑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就已经足够困难了。
他手指紧紧蜷曲着攥住陆朝野的领口,这人扯了张大浴巾将他整个裹在怀里,自己倒是衣冠楚楚丶不露半点异样。沈晏昭愤愤地很想咬他一口,可惜瞄了半天狠不下心。
机舱里的空气是不带感情的冷感,沈晏昭被放到床上,蒙着被子趴了一会,突然听见一声酒塞被啓开的声音,皱眉掀开一个角。
陆朝野握着酒瓶直饮了一口,笑意吟吟地问:“你要来一口麽?”
沈晏昭不明所以,点了点头,他下一秒就要意识到这个点头有多草率了。
……
从眼尾滑落的泪珠如同从皮肉缝隙间挤出的殷红酒液一般掉在床上,187ml的葡萄酒很快顺着瓶口尽数涌进穴道,肠道剧烈痉挛,小腹像灌进了什麽不可名状之物一样饱胀酸涩。
那股酒劲儿像一把烧得正旺的火炬,陆朝野将它扔进一片绿草叶堆里,霎时烧得幼兽瑟缩丶火光通天。
这把火直从沈晏昭腹部烧到脸颊,又加之饮酒的部位奇异,让他的反应比醉酒更激烈,几乎是所有关节处都染上了一层薄粉。
陆朝野抱臂站在一旁仔仔细细地欣赏他,表情认真地像在观览世界名画,半晌笑吟吟点评道:“你记不记得,我之前说,你喝完酒很漂亮。”
“……”
沈晏昭整张脸都埋在软枕头里,声音闷沉但仍然听得出咬牙切齿的意思。
“陆朝野,我恨死你了。”
陆朝野大笑。上前纡尊降贵地拔出酒瓶,发出“啵”的水声,酒水瞬间从穴口涌出,沿着线条一路向下滑落,陆朝野什麽都没做,直接插了进去,伏在湿热滑腻的甬道里没有动作。
揽着沈晏昭肩头将他捞到自己怀里,使上身严密地贴合在一起,连心跳的震动都同属一处。
他伏颈吮血般埋在沈晏昭颈窝,一寸一寸向上亲吻,刻意留下醒目的丶独属于自己的烙印,最终吻在他的眼尾。沈晏昭的睫毛飞快颤抖。
“恨我什麽?”陆朝野轻声问,“恨我把你操得这麽狼狈,对不对?”
“……”沈晏昭觉得自己可能要狼狈地射了。
皮肉相撞,腿间红白狼藉,削瘦身躯外露之处遍布红痕牙印。
陆朝野抱着他清理完的时候,他已经很困了,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但前额轻落一吻,还是很清晰。陆朝野说:“恨不恨的……我爱你。”
我也爱你。
沈晏昭意识昏沉,无声地回应了这一句,然後安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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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踮脚)(小心翼翼)(探头)嗯,这两千字磨了一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