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挂着醉意的面颊被水打湿,像只勾魂摄魄的男美人鱼,肖战被他勾了魂,简直想把命给他。
男人掌心作乱,肖战小声呜咽,细细喘着,温泉荡起一圈圈涟漪,最後水花溅落的到处都是。
肖战被翻了个身,掌心堪堪贴着男人的心口,男人勾住他的脖颈,去吻他的耳垂。
视频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小狐狸正紧咬着下唇,而王先生头正埋在温泉里作乱。
“呜呜,是妈,妈打来的电话。”小狐狸轻吟出声,透粉的指尖无助地扒着温泉边缘。
“不接,晚点回。”
王一博浮出水面,扣掉手机丢到一旁,肖战去拿,又被重新压在温泉边缘。
使坏,故意转圈一样磨着他的小狐狸:“不专心,要罚。”
肖战的手伸到後面,颤巍巍地推着,又被压在了头顶,男人欺身压着他。
惩罚的结果,就是一个小时後,王夫人才接到两个儿子的回电。
小狐狸的声音里带着浓浓鼻音,嗓音带着几分沙哑,脸颊红红的。
“妈,您打电话了?我们刚才,刚才在洗澡,没听到。”
王夫人没什麽急事,没打听为什麽这麽晚才回电话,只是笑着问:“漠河冷不冷?”
“还好,妈,不算冷。”肖战报喜不报忧,“酒店还挺暖和的,出门只要穿暖一些就可以了。”
王夫人耐心叮嘱,声音温柔:“那就好,出门的时候多穿点,别感冒了,形象都是次要的,保暖最重要。”
“知道了妈……唔……”
齿间溢出的低吟像猫叫,肖战垂眸,就看到黏黏糊糊的王先生正在使坏,黑乎乎的脑袋趴在心口。
持重矜贵的男人今天像破了戒的圣僧,放肆的撩拨让小狐狸吃不消。
谁能想到,故意当着母亲打电话的间隙使坏,这种事王先生竟然做得出来,简直刷新了小狐狸的认知。
这皑皑的山巅雪,终于被他染上了几分世俗的颜色。
肖战咬住唇,实在无法忍耐,偏头在王先生湿漉漉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暧昧的齿痕,似乎在用眼神警告他收敛一些,不然有他好看。
可王先生却好像在另外一个频道内神游,对小狐狸的小尖牙带来的痛感置若罔闻,愈发变本加厉,唇齿间的技巧愈发撩人。
“战战,一博他没欺负你吧?”王夫人似乎听到了什麽,意味深长地问了句。
肖战被问的脸红,促狭心起,“妈,他欺负我了~”
只是尚未来得及说出某人的“累累罪行”就被温柔地堵住了嘴巴。
王夫人哭笑不得,知道自己耽误了儿子们的好事,识趣地挂了电话。
温泉房内很快又传来了暧昧甜美的声音。
光可鉴人的玻璃窗上不知何时覆上了一层白白的雾,最後凝成水滴,像极了小狐狸眼尾那欲落不落的生理眼泪。
水池里的水花愈发大了,大片大片地溅落在一旁的鹅卵石上。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才慢慢趋于平静,小狐狸半眯着眼睛被男人抱在怀里,昏昏欲睡。
指腹勾起男人的下巴:“这回满足了?王先生?”
都说酒醉的男人在那方面不敏感,他的王先生怎麽就愈发勇猛了。
酒店的温泉房也属于酒店,屏风後面就是双人大床,彼时解酒药的作用已然完全起效,那点微末的醉意也随着方才激荡的情事被撞散了。
王一博抱他回了床上,又压着他吻他,吻够了才放开,“我很贪心,有些事,要做到八十岁,才满足。”
“八十岁的王先生还能石更的起来吗?”
青年的头发很软,透粉的双颊让他看起来格外的软糯,他笑着说,笑着笑着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慌乱地偏过头擦掉了眼角的泪,幸好脸颊湿湿的,分不清是什麽。
男人伸手替他擦掉眼角的湿润:“只要你还想要,王先生就还石更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