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民宿二楼。
门砰的一声在耳畔关上,屋内没开灯,只有一束单薄的月光洒在窗畔。
毫无怜惜的吻在黑暗中落了下来,啃咬着肖战的唇。
像折磨一朵掉落枝头的海棠,揉捏着那靡丽的颜色,研磨着花瓣中的汁水。
既贪恋着,又想要狠狠摧。残。
“你是狗吗……唔……干嘛咬人?”娇嗔的话语得到回应,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动作。
白色针织开衫的纽扣被男人修长的指尖粗。暴扯开,掌心干燥的触感好似巨浪,在皮肤上一寸寸地滚来滚去。
很快,衣物代替绑带成了作茧自缚的茧,将肖战的双手捆绑在身後,骄傲的小狐狸变成了待宰的羔羊,全然没有了反抗的馀地,只能任人采撷。
“你绑我干嘛?”嘴巴红红的,小狐狸微张着唇喘。息。
“你说我要干嘛?说声好听的,或许我还能原谅你。”
王一博端坐在床头,上衣依旧一丝不茍地穿在身上,王一博骨相极好,一双眼睛深邃如海,像是能将人吸进去。
小狐狸眼尾泛红地坐在他腿上,想求饶又骄傲地不肯开口。
轻轻捏起肖战的下巴,王一博声音微寒:“两周了,一点都不想我?还有心情打牌?”
小狐狸眼眸微弯,即便成了掌中之物,依旧骄傲地仰着脖颈:“怎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就允许你失联两周,就不许我了,这是什麽道理!你家的道理啊!”
依旧一副傲娇又不服输的模样,王一博简直又爱又恨。
“肖战,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嗯?所以才敢不接我电话,你是料定了我在国外没办法回国,拿你没办法是吗?”
王一博眸色微沉,捏在肖战下颌上的力度又收紧了几分,窗帘泄入的月光照在他清冷如玉的面孔上,危险又迷人。
“你不想惯着大可以不用惯着,这是你的权利,我也没有让你惯着我啊?反正只是床。伴而已。”
小狐狸妖孽一样的眉眼蕴着桃红,眼神涣散又朦胧,泛着水色的唇瓣嘟起。
王一博只恨不能把某人这张伶牙俐齿拿什麽狠狠填。满,连带喉咙也不放过,最後赠他满嘴的咸腥,看这张嘴是否还像这般不懂得服软。
“很好,学会打击报复了?”王一博轻哂,“恭喜你,成功了。”
成功让他尝到思念如毒,蚕食骨髓的滋味。
“可招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忘了吗?”
话落,王一博的掌心向下狠狠一压,往昔的温柔一夕间被占有欲替代,蚕食掉了最後的理智。
他想他,彻骨一般地想着。
肖战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整个人好似漂浮在海上的孤舟,荡来荡去,飘向何处,全由王一博掌控。
王一博抵着他,衣冠楚楚再也不复,肌肉偾张如雄狮,眼眸猩红如饿狼。
情爱之事愉悦又残忍,那一晚折磨的肖战几乎崩溃,小狐狸梨花带雨地求饶也没有换来某人的怜惜,被磨到天亮才被放过。
从那些羞耻的回忆中回过神来,肖战双颊由得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
俞南一偏头就看到肖战脸颊红红的,忙凑过来,“咋了这是?脸这麽红?发烧了?”
“没事。”肖战一本正经地轻咳了一声,打开了窗,“热的。”
“热啊?今天好像才十几度吧。”
“穿得多。”
俞南关了蓝牙耳机,想到接下来的活动,调侃道:“你家那位要是知道你来干农活,不得心疼死啊,他可是不舍得你吃一点苦。”
肖战无语地看向窗外,想到之前挨欺负的事,还在生气,“他才不心疼我,他就是个周扒皮,只懂得压榨我的周扒皮!”
王一博要是知道心疼他,那晚也不会折腾他折腾得那麽厉害了。
一周了,还肿着呢。
俞南偷笑,没再言语,觉得有时候啊,人真是当局者迷。
大巴车在一个小时後缓缓抵达了一个小村庄的入口,这里是京市下属县级市下面的一个村子。
深秋,正是农民麦收的季节,所以节目组才会将活动安排在这里。
活动期间会有摄像机全程跟拍,以录播的形式。
肖战和俞南丶秦司宇走在前面,顾晴和秦珊随後,之後又陆陆续续下来了几个人。
宋岩跟在肖战身後帮忙提行李,又提醒肖战把帽子戴上别着凉。
自从上次肖战受伤,岩岩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发誓不能再让老板的心尖尖掉一根头发,感冒都不行,所以将人照顾得无微不至。
快走到村口时,肖战远远望去,看到了一辆劳斯莱斯停在那里。
车门打开,一个深长玉立的身影出现在衆人面前,肖战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