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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在休息室里等了有十分钟左右吧,门外终于有人敲门。
她清咳一声:“请进。”
接着,穆晋臣拧着门把手推开门,目光略微一扫便落在舒窈身上。
她已换下了刚才参加活动穿的那件珠罗纱高定,此刻身上一套秋冬套装,浅灰色的高领毛衣搭一条墨绿色格子纹毛呢裙,耳朵上点缀珍珠耳环,领口一条同款白色珍珠项链,头上一顶灰色贝雷帽,很甜美又清新的一套。
“怎麽这麽久?你知道我等你多久吗。”
舒窈说着便起身走向他,一面将自己的包包递过去。
穆晋臣一手拢住她的腕牵了,另一只手接过她的包包随意提着那根细细的金链条。
“别闹,才几分钟。”穆晋臣一本正经回了句。
“那也很久。”
说这话的空隙二人已出了那间休息室,几个商场的工作人员得到上级指示,立马清出了一趟电梯专给二人搭乘。
上车後舒窈故意不系安全带,等着猪蹄子发现她的小心思。很好,他今天还不算太离谱。
穆晋臣替她系上安全带後,顺带在她唇瓣上亲了两下,一面问她:“今天你看着好生气,又吃沈嘉璃的醋?”
“谁吃醋了!”
说着就打掉穆晋臣撩拨她头发的那只手。
穆晋臣也不怵,程彬栩曾说过一种屁话:打是情骂是爱。
挨一下老婆打,那就不算挨打。
“样子很像吃醋。你嘴硬的时候像只兔子似的。”
“……我哪里像兔子了!”
“兔子生气毫无威慑力,你不就是。”
“……?”
舒窈愣了几秒钟,回过神後得知自己生气的样子在某人眼中就跟兔子似的一点儿屁的威慑力都没有,更气了,当场就生了叫人绑了猪蹄子浸猪笼的念想。
面对某人的嘲弄,舒窈气归气,但也明白她都在他眼里像只兔子了,继续生气不是以卵击石更好笑了吗?不理他算了!
于是不理他,抱着臂哼了声,一副“今天我再跟你讲一句话我就是狗”的态度。幼稚程度直接拉满。
穆晋臣也不是有意逗弄她,等了会儿,她气还没消,他也就先挪过去挨着她,淡着嗓道一句:“还生气?”
舒窈不讲话。
“其实,我那句说你像兔子的话,有失偏颇了。”穆晋臣稍微放低了一点儿姿态,一只手搂上她的腰,脑袋像她靠拢,贴着她的耳朵又说,“但晚上,真的有点儿像兔子。”
“晚上怎麽就像兔子了!”
“这儿,会跳。”
舒窈还纳闷他几个意思呢,狗男人扣着她的腰收了力道,就这麽一拉一抱一按,她和蘑菇似的,稳稳坐在了他腿上。
他稍微勾下头颅,隔着薄款的毛衣,埋首,亲了亲那儿。
她有点儿宕机,没动,过了会儿大手探进毛衣下摆,指腹捏着蕾丝边往上提了提的时候她猛然按住他手,羞愤道:“干什麽你!白日宣淫也没必要在这种时候吧!变态!”
穆晋臣没太执着,大手抽走,替她拉下毛衣,道貌岸然地看了眼腕表时间。
“别骂太早。我还没白日宣淫过。还是,你认为我应该白日宣淫?”
“……?”
舒窈脸红耳热地一边整理自己的内衬,一边拿手肘捅他几下,很重地捅他肩膀和胸口围着,他闷哼两声,嗓音有点儿……欲。
她一愣,也就不捅他了,整理好了衣服又整理发型,又拿了块迷你镜子补妆。
擦口红的时候,穆晋臣圈在她腰上的力道加重了点儿,一边问:“一会儿去吃饭,你涂口红做什麽。”
“吃饭归吃饭,没吃饭之前我必须精致完美。哎呀,车往哪儿开啊,颠得要死,我都涂歪了。”
穆晋臣干脆从她手上拿走口红膏,让她扭头面对他。
“你要帮我涂吗……”
“嗯。要重彩还是淡一点儿?”
“淡一点儿吧,我可是裸妆。”
“裸妆有几种?”穆晋臣有点儿认真地边涂边问,“贴了假睫毛这种也算麽。”
“喂!你怎麽知道我贴假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