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啊穆董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帅了呢,人家也不想原地排卵啊但我真的忍不住。”
“别排卵了,你今晚不加班啦闲话这麽多。穆董不是传婚变吗?听说白月光前女友杀回国了。”
“白月光?谁啊?穆董夫人又是哪位?从没见过夫人来公司呢。”
“就海阳集团董事长的千金啊,以前还内网搞投票票选谁最可能成为穆董夫人,海阳集团这位当初可是高票当选最不可能的那位,结果,事与愿违,穆董还真就娶了这位。”
一阵唏嘘不已,几个白领继续各种八卦。
夜色渐浓。
另一边,穆晋臣从电梯出来後接到一通电话,对方是康利要收购的公司的老总,邀请他参加酒局。
因涉及康利的并购案,穆晋臣略微思索两秒钟後便答应过去。
程彬栩本来打算回四合院了,听穆晋臣这麽说,也是有点懵。
他虽成年後不住在四合院了,但偶尔也还是会回四合院吃顿饭,今天恰好有空。
“四合院那边等你回去吃饭呢,再说你不怕你老婆发牢骚?”程彬栩调侃道。
穆晋臣淡声跟司机报了地址,慢条斯理扯松了领带结,靠着椅背,微眯眼睛看了眼窗外的夜色,一只手捏着金丝眼镜,另一只手擦拭着薄薄的镜片,嗓音极淡说:“刚跟她通过电话,她应该能理解。”
“……你这位夫人还真不一定会理解你。”
穆晋臣戴上金丝眼镜,看了眼程彬栩,不置可否。
中途,程彬栩接了通电话,得知祖父因为头晕进了医院,便提前下车。
迈巴赫行驶二十分钟後停在一家私人会所门口。
是间宽阔的四合院,门头做旧,里边的地砖和瓦片装潢等等却都是新的,内部空间的装璜更不得了,完全现代化,甚至还有间接待室弄得灯红酒绿的风格,就很割裂。
穆晋臣刚被穿着旗袍的姑娘接待领进去就有点後悔。
但,来都来了。
接待室倒是做得古香古色的,用最後一进院子的正厅改成,隔音做得好,院子里满是绿植,室内屏风环绕,屏风後边有琴师在弹古琴,旁边坐了个抱着琵琶穿旗袍的女子,侧脸跟舒窈有几分相似,但仅仅是隔得远才有点像。
因这层缘故,穆晋臣稍微留意了琵琶女一眼。
酒局人不多,不过六个老总,旁边都有女伴儿,统一穿旗袍,但看旗袍样式不像那几个服务生,所以应该是各自带来的。
穆晋臣刚坐下,几个年纪比他大许多的老总都起来要跟他碰杯,一旁倒酒的女服务生刚把酒水推到他跟前,他擡手一挡:“我不喝白酒。”
虽是谎言,但穆晋臣说得滴水不漏。
组局的王总让服务生出去,招手叫刚才的琵琶女来。
“愣着干什麽你?赶紧给穆先生满上啊!”
琵琶女婷婷袅袅坐到穆晋臣身边。
琵琶女袅袅婷婷的姿态与舒窈也有几分相似,她坐下後,忙用纤纤玉手拿一块巾帕擦拭干净了红酒杯,接着才慢条斯理倒了三分之一杯的红酒。
这红酒年份长,属于贵得离谱的拉菲古堡都要逊色几分的名贵红酒,算是王总的私藏,一般也就自己喝,偶尔才拿出来招待重要客人。
琵琶女倒完酒,盈盈一笑,垂眸自我介绍说道:“久仰穆先生的大名了,我叫韩杳杳,穆先生……可以叫我杳杳。”
穆晋臣微挑一下眉,看她一眼,表情划过一分惊讶。
“哪个字。”
琵琶女垂眸低笑,嗓音柔柔的地又说:“韩国的韩,杳无音信那个杳。”
穆晋臣端起红酒摇匀,浅抿一口,微垂眸,浅浅的双眼皮折出,随口道:“真名?”
“额,这是我的艺名,公司给取的,我原名比较土……”
韩杳杳话还没完,一旁某个总身边的一个穿牡丹花色旗袍的女人叫香香的,立马冲穆晋臣笑道:“穆先生别听她的,艺名是她自己起的,她原名韩丽军,美丽的丽军人的军,是不是真的好土哦?哈哈哈……”
几个女伴率先笑起来,几个总们也立马哈哈哈笑了,顺便一边拿手在底下摸一摸女伴的屁股和大腿。
穆晋臣不是没瞥见身边一个总用油腻腻的手去撩女伴大腿根的动作,他懒得多看,端起红酒杯再抿一口,放下杯。
擡眸间,身边被嘲笑的的韩杳杳脸色都涨红了,于是,穆晋臣漫不经心看了眼香香。
虽然穆晋臣表情很平和,但香香依旧忽然感觉心里一咯噔,于是不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