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白少年照顾黑少年期间察觉到了两人逐渐升起的感情,但对于白少年之间的情谊让他忍耐至今,可他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青梅竹马要背叛他和别人离开的事实,终于决定痛下杀手。
也就是在经历这件事情之后,诅咒之王再也不相信感情,以吃女人的血肉为乐。
脑补完一大串故事后,故事的离谱程度让钉崎野蔷薇本人都迟疑了。
诅咒之王总不能真的有这种经历吧?虽然还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但是这种经历安在诅咒之王身上无论怎么想都——级违和!!
……不能吧?
伏黑甚尔,这个在看到自己儿子活的挺好后就没再投去眼神的前金牌牛郎大胆提出了假设,立志于搅混这滩浑水。
“白毛和黑毛青梅竹马的长大,彼此相爱,但在结婚当天被诅咒之王抢亲,黑毛突破重重关卡终于营救出了白毛,但在最后还是死于诅咒之王手下。”
满意的点点头,伏黑甚尔一槌定音:“这个故事很合理。”
“喂喂!!”钉崎野蔷薇激动地投了反对票,“那诅咒之王之前捂着白少年的眼睛念诗歌的事情又算什么?!”
伏黑甚尔掏掏耳朵:“说不定白毛在哭,她的眼睛不是被两面宿傩遮住了吗?总不能是诅咒之王和那个白毛青梅竹马,相知相爱,在结婚当天被黑毛用术式转移了感情,然后诅咒之王气的把他们都杀了吧?”
伏黑惠死鱼眼吐槽:“为什么一定要结婚,他们难道就不能只是朋友吗?朋友之间因为自己的到道路背道而驰或者成为敌人,这才更合理吧?最开始的那个影像也不是说约好了一起拯救世界吗?”
狗卷棘沉迷了会儿编造的八卦故事,左右摇摆了一下还是觉得伏黑惠说的有道理,点头应和:“鲑鱼。”
禅院真希抱臂点头:“拯救世界明显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不要随便造谣别人的感情生活,而且影像里的当事人之一不是在这吗?”
他看向虎杖悠仁:“既然诅咒之王到这个时候也没有说话,不就证明这些影像是假的吗?”
五条悟推了推掏出来带上的小圆片墨镜,大声宣布:“第一局!惠和真希获胜!加一分!”
说着还拿出手帕,抹了抹眼泪:“真是会尊重别人的好孩子呢。”
伏黑惠禅院真希:“我们没在比赛好吗?”
五条悟假装没有听见,转头去看虎杖悠仁:“对了悠仁,两面宿傩怎么说?”
虎杖悠仁在瞳孔地震,在看到第一个影像的时候,他就在瞳孔地震了。
众人悄悄放在他身上的视线令他不寒而栗,在这一片紧张而微妙的氛围内,只有内心嘶吼能拯救他。
其实如果画面上只有两面宿傩杀了两个人的话整件事情也没有那么离谱,毕竟诅咒之王杀的人数不胜数了,再多杀两个好像也不是那么令人奇怪。
有问题的是他上一秒还笑得很温柔很开心的让被杀的两个人的其中之一躺在他的大腿上,这里重点标注【躺在他的大腿上】,非常【温柔】,非常认真的给她读【落在心间】的诗歌。
然后就在下一秒,可能不是下一秒但他们看到的就是下一秒对一个黑少年痛下杀手,而被他很温柔对待的那个白少年冲出来抱住了黑少年,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大喊着复仇,接着就被从【温柔】变成【阴毒】的两面宿傩杀死了。
仿佛第一幕的温柔根本不存在一样!
——这已经不是错过七集八集的程度了吧???
而且明明是影幕上两面宿傩干的事情!为什么要由他来承受这些事情?!!
顶着众人凝视的压力,虎杖悠仁询问两面宿傩:“宿傩……你怎么看?”
天知道他有多久没这么轻声细语的和两面宿傩说话了!
两面宿傩当然也察觉到了虎杖悠仁的这点气弱,而对此,他只有两个字想说:“白痴。”
两面宿傩到底怎么想,了鞑恢溃魑簧系牧硪晃坏笔氯耍丫萑肓斯钜斓陌蚕曜刺�
看看荧幕上的主角们吧。
两面宿傩,千年前的诅咒之王,咒术界残暴的顶端,在当年血洗大半咒术界,甚至还会吃人肉,只凭自己的心情做事,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家伙。
天元,以一己之力降下笼罩他们所有人头顶的结界,无数人承以她的恩惠,但因为存在跟不上展正处于被时代淘汰边缘,仍未彻底消失的咒术界守护神。
而他自己,立志于创造出从他自己手中脱离而出的混沌,千年间不断搞事与无数咒术师定下束缚,在咒术师和诅咒师之间来回往返仍毫无伤,并且成功半复活两面宿傩的计策大师。
以上都是带有唬人色彩的好听言,再说实际上一点,两面宿傩,强大的疯狗,天元,没有认清现实的老年痴呆,他,活跃的寄生虫,强大的疯狗、没有认清现实的老年痴呆和活跃寄生虫之间相爱相杀??
是本人都感受到震撼的程度!!
而且上面的冒牌货们到底在说什么?!
拯救世界就算了,我爱你是什么?骗子是没有真心的!!
不过在了骺蠢凑饧事情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可能为了一个人蠢到去招惹两面宿傩!所以影像上的人必定是假的!�
上一刻的震撼还未结束,下一刻的震撼即将到来,画面再次一黑,很快又重新亮起。
【豪华宅邸里,白少年站在院子中央,眼神茫然。
这时,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从她身边擦过跑向大门。
就在那人的手即将触碰到大门的时候,他的脸上绽放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白少年朝那人看去,眼中似乎有着诧异,就在她想跟上去的时候,一道斩击擦过她的身侧,斩下了还在奔跑之人的头颅。
鲜血如同喷泉般射出,头颅滚落,那具纤细的身体倒在地上,在地上聚起一大滩血液。
“你回来了啊。”高大的身影将白少年整个笼罩住,影子拉长,仿佛是有什么怪物将她一口吞下了一般。
在两面宿傩体型的对比下,本应该也很大只的白少年像是一只毫无攻击性的猫崽。
两面宿傩神色自然的揉弄白少年的头,温和的笑了笑,但他的眼底。蕴藏着再显眼不过的警告,仿佛在说,如果敢跑,那个人的结局就是她的结局。
他收回手,慢条斯理地走向那具尸分离的人。
“抱歉,我之前说过不会让你看到这些的,虽然新鲜的食材的确很有活力,但让她跑到你面前的确是我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