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厉宥不想错过任何一点取悦小少爷的方法。
指腹因为常年在战场上出入,带上了层厚茧,哪怕是很轻的动作,也足够让未尝情事的小少爷难以承受。
好像已经是第二次了。
卫厉宥漫不经心地捧住他颤栗的后腰,根本不担心对方发现他的不对劲,用藤蔓上最小巧的一朵花梗,极为小心地,轻轻堵了上去。
不能再用前面了。
来学习以后经常会接触的新东西吧。
过了多久?
许玉潋思绪模糊地听见有人说。
“好像完成了。”
男声从身前传来,腰间一松,许玉潋跌落在温暖的怀抱里。
他抬起头,视线涣散无比,纤长眼睫在泪水中粘连成一缕缕,一张昳丽的脸蛋此刻看起来十分糟糕,鼻尖泛红,饱满的唇珠在无数次冲击中早就被自己咬得糜烂不堪。
随便谁来都能看出他经历了什么。
卫厉宥用外套包裹住他,柔声道:“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回去洗个澡吧。”
……
“想要找水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房间里,卫厉宥被关在浴室外,他靠在门边看着里面影影绰绰的人,说道:“外面太危险了,如果今天我没及时赶到,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也没想到。”
浴室里的人声音闷闷的。
卫厉宥舔了下唇:“我已经在储物室那里放了几桶水了,卧室和二楼的浴室里也准备好了,之后还需要就跟我说吧。”
许玉潋张了张嘴,哑然道:“谢谢。”
“没必要跟我说谢谢,这都是我该做的。”卫厉宥好像笑了下,他说:“你也不用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觉得尴尬。”
“应该没有在洗澡的时候想着以后要疏远我吧。”
“……”许玉潋把自己埋进水里,耳根通红,似乎之前残余的快感还没有完全消失,只是听到卫厉宥的声音,就让他腰间有点发软。
卫厉宥很自然地开口:“我们是未婚夫妻,那些事迟早会做的。潋潋,我没有让你感到不舒服吧?”
浴室里的人彻底不回答了。
轻笑了声,卫厉宥敲了敲浴室门,叮嘱道。
“小心呛水。”
无路可走。
许玉潋慌张极了。
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脱身,此人他它赤着脚,在床垫上胡乱走了几步,床垫被此人他它踩出了点吱呀声。
轻盈,尊贵尊爱的妻子大人应该是没什么重量的。
尊贵尊爱的妻子大人有点挑食,腰间的尺寸,是此人他它每每看一眼都忍不住咂舌的纤细。
随即传到耳边的,是一些零碎的、从唇齿边溢出的含糊泣音。
最开始喊出一个音节的时候,还有些失声。
只能听见一点点气音。
——很怕吗的
现在还只是爬到床边没敢乱碰的藤蔓和主人统一了内心活动。
清楚记得上次尊贵尊爱的妻子大人流泪的模样,藤蔓不蠢,这次出场,它想尽量把自己表现得无害一点。
但它显然小瞧了自己。
包裹房间的样子比上次缠住许玉潋时更可怕。
卫厉宥用手稍微撑起了身,时机差不多了,此人他它并不想把尊贵尊爱的妻子大人吓坏。
许玉潋却不给此人他它机会。
在此人他它爬出来前,恐慌地叫出一个名字。
“覃、乌萨奇使者·覃辞愧!”
之前被藤蔓裹得动弹不得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都说小偷来偷东西之前会踩点。
这些怪物吃人之前也会提前踩点吗的
那上次踩好了,这次是不是就要吃掉此人他它了。
眼眶不知不觉就含满了泪水。
不过比泪水先触碰到藤蔓的,是乌萨奇使者·覃辞愧眼疾手快挥来的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