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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第21页)

过了一会,才亲自端了饭菜过来道,“嫂嫂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的。”

谢怀珠又说,“对了,太师夫人还让我代为问候母亲呢,她说她原本也想给您下帖子,只是想到您素来喜静,不敢叨扰,说下回再亲自拜访您呢。”

不能再继续下去,他掐紧了掌心,默念起《清静经》。

她留神记住每个人的脸,以及她们后宅里的八卦,一句话也插不上嘴。

谢怀珠脑海里空了一瞬,心跳被他拨乱了,扑通扑通的心脏像是要穿透皮肉跳了出来,酥·麻的感觉至指尖攀爬而起,一下子涌便全身。

“李辉,”裴玄章转过首,目光定在他脸上,顿了顿才道,“院子里的落叶,扫一扫。”

谢怀珠摇头,“我只是好奇,这饼里头包的是什么馅?”

只是眼下还有个容妈妈,谢怀珠虽有了处置她的想法,可一时还寻不出机会,在此之前,她需得守住清白,免得自己反倒成了她的把柄。

话珠刚落,她便察出不对劲来,她的腿与他紧挨着,他哪来的第·三·只腿?

她们果然是故意接近她打探,她回忆刚才的谈话,幸好自己没透露什么。

“你先下去吧,这件事办得愈快愈好,以免出了差池。”见过褚少游的事,她并不打算跟绮萝说,一来以他如今的身份确实没机会与她接触,二来也怕绮萝知道了妤娘的动向,反而心生动摇。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最热闹的集市区。

她倒也没有多高的计谋,只是好赌之人,又怎可能赢了点钱就金盆洗手?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只要稍做一局,输他个倾家荡产,还怕他不来跟容妈妈伸手要钱嚒?

话珠刚落,便有一道清亮的声线从远处传来,“君拂兄和嫂夫人感情深厚,实在令人艳羡不已。”

“妤娘……方才唤我什么?”他的声珠有些哑。

“夫妻之间打情骂俏岂不正常?”宋心钰讶然瞪圆了眼。

“原来如此。”李屏眸光在她身上掠过,半信半疑。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感觉到身子一轻,一睁眼,便是他清隽的面容。

男女之爱既在两心相许,也在肌肤之亲,她眼看着美貌的自己一点点衰颓,无法不心焦,更想在爱人身上获取那份最原始的冲动证明自己仍旧魅力无限。

她扯过衾被遮挡身体,略有些难堪,羞恼道:“你出去!”

难怪他会想遮挡身体的疤痕,面对爱人露出自己残破脆弱的一面,她亦无法忍受这份折辱。

裴玄章面色阴沉,几乎被她气笑,捏住谢怀珠细嫩的掌心,强势叫她握在手中感受,声音微有些哑,恨不得打她几下才好:“韫娘,你当真是寻死!”

她明知道她这一胎不算安稳的!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一个才尝到情爱滋味的男子还未尽兴就要被迫忍耐数月之久,他几乎是强抑着自己心底卑劣的念头,想着她不能既承受丈夫给予的生育之苦,还要被索取欢愉,才能与她相安无事许久,然而她却反倒误解为他没什么兴趣。

谢怀珠听得出他宽厚胸膛里酝酿的无限恼怒,手心渐渐热出汗来,可她确实委屈,低声埋怨道:“不是说三四个月就好,可我都有七个月,太医也说没有事情,偏你这般多事,是不是受伤之后,人也会不大……”

那个“行”字尚未出口,谢怀珠惊呼一声,他竟撑开她膝,直直抵了进来!

第七十九章

灯影重叠,摇乱了帐边铜铃,女婢闻声才要进来,却又被主君喝退,望见窗边剪影,连忙去做自己份内的活计。

谢怀珠简直是自讨苦吃,她怀孕后变得丰腴,心里比从前还贪吃,但实际上却不如从前能容,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就很没出息地败下阵来,可她先开了口,只能好面子地硬撑着,像一个勇敢的艄公,支撑起一叶在狂风惊涛里的小舟,

谢怀珠轻易被他探到了底,可她却不知他的底细,到底这阵地动山摇何时才会退潮,热汗顺着他的下颌、肩膊砸到她心口茱萸处,融进她发红的肌肤,催得这牡丹越发颤巍巍起来。

她心一横,想着他会喜爱的方式,柔软洁白的双臂攀上裴玄章颈项,她连气都出不匀,声音微颤,却镀了一层甜腻:“大伯,我好生害怕,你强了我,会叫二郎和爹娘发现的,二郎马上就会回来了,快些丢给我好不好?”

她也学着裴玄章的模样,在他心口悄悄咬了一下。

裴玄章已经习惯谢怀珠绵羊一样的温顺柔媚,不曾想她会说出这样出格的话来,闷声一哼,双臂撑在她身前,竟还是从了她的愿。

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吃莼菜,却要当着众人的面咽下,而在场那么多人,竟没有一个站出来阻止。

谢怀珠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自己幼时的经历来。

那时她还跟着妤娘一块上学,夫子布置了课业,要求写论语心得,她虽没多大体会,却也认认真真地写满了一页纸。

没想到第二天上交的时候,被学堂上的另一个小娘子给换走了。

夫子见署着她大名的宣纸上字迹潦草,毫不用心,不仅严厉训斥了她,甚至将卷面给了她爹,直言道此女不可教也。

她弱弱地反驳了一句,仰着头,满怀希冀地看着她的父亲,希望他能认出这并非自己的字迹。

可她只记得她爹气红了眼,不但骂她狡辩,丢人现眼,还勒令不许让她再去上学。

经过她爹的渲染,她在家里人面前也留下目无师长、偷懒耍滑的印象,最后也便退出了学堂。

她也还是犟着不肯低头,她还清晰地记得那种被冤枉的酸楚,但她什么都没再说。

那时她还很傻,企图用此事吸引他们的注意,博得他们的同情。

可最后才发现,不会有人替她说话,就连她的生母也令她心寒。

原本这件事已经封尘,可见他做出常人无法理解的事,她却在一瞬间意会过来,原来偌大的王府,无人在意他的感受。

他和她,何其相似?

想到这,她胸前闷闷的,轻声问,“你有没有药,我去给你拿来。”

他喉咙滚了滚,指着旁边那只掐丝竹影螺钿柜道,“那只螺钿柜最上层有个小匣子,里面有一盒药膏,红纸上写了‘瘾疹’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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