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没有,他此时都想去拉个大的,把那种奇怪的感觉拉拉掉。
纪恂想要起床,耳边却传来一声略不满的低吟。
大概就是梦中发出的,身旁的人也只咕哝这一声后,把他搂得更紧,就没动静了。
被这一抱,按理来说应该是肉贴着肉。
纪恂的背应该贴到一堵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块垒分明的胸膛才对,但是纪恂身上穿了睡衣,身后的人,竟然也穿了睡衣。
什么便宜也没占到。
只隐约能感觉到一点腹肌的形状。
纪恂回头看,傅书行还睡得深。
这王八蛋,不知道昨晚搞他搞到几点,现在倒好,睡得猪一样!纪恂没好气,想捏他鼻子,结果手试图一抬,胳膊酸得很。
这全拜傅书行所赐。
后半夜太嚣张了,纪恂实在没办法,双手紧着他的脖颈,控制自己身体,才勉强不被“捅”个对穿……
也怪这个身体不锻炼,如果在联邦。
呵呵,他可是发情期几天几夜,醒来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的人。
纪恂最后还是没有报复成功。
手酸是一方面,傅书行长得太帅,他多看了两眼就有点下不去手是另外一方面。
看吧,长得帅还是有好处的。
纪恂欣赏了一会儿他长长的睫毛,英气的眉,薄唇挺鼻,看着他不知道怎么保养皮肤的脸。
啧啧了两声,然后打了个哈欠。
睡梦中的傅书行大约是听到这一声了,原本放在他腰上的手上移,本能地轻轻搂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纪恂被搂进他怀里。
熟悉安心的气息一传来,纪恂也就没出息的继续睡了。
等再醒来,闻到了一股香甜的气味,当意识清醒到可以辨别出这是蛋糕香味的同时,肚子叫了起来。
纪恂睁开眼,不出意外床边已经没人了。
他撑着坐起来。
浑身肌肉酸痛的感觉比之前好了一些,他看到卧室外边正在忙的傅书行,对方余光看见,说:“醒了?刷个牙就可以过来吃了。”
纪恂下床,走的第一步膝盖打颤弯了一下。
他心里暗骂傅书行过分。
先去盥洗室,解决掉个人需求后去刷了牙,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本来以为会看到一个十分憔悴的、被榨干的自己,但没想到,身体年轻就是好,熬了大半宿,补一觉看起来没事人一样。
他也就不矫情了,身体都说它可以。
纪恂迅速刷完牙出去。
傅书行在亲手做蛋糕。
但纪恂鼻子尖,还闻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转头看向垃圾桶。
纪恂刚要走过去,傅书行先一步把垃圾桶踢开了,对上纪恂看来的视线时就面不改色地说:“蛋糕在桌上。”
纪恂轻轻切了一声,不用看垃圾桶也知道,说:“我妈又不是没做糊过菜,我还能分辨不出来这个味道?”
傅书行被拆穿,略有一丝尴尬,摸了摸鼻尖,“每个烤箱都有它的脾气,这个比我想象中的要难掌握一点。”
纪恂:“失败了多少个?”
“也就两个。”傅书行搂过他:“第一次没太熟,以为多加两分钟就好,去打了奶油,结果两分钟过去糊了。”
纪恂不厚道地乐呵:“还有你傅书行搞不定的事情,稀奇稀奇。”
“搞定了。”傅书行带他到桌前。
就是最普通的水果奶油蛋糕,但不得不说,有点东西的,看起来竟然不像是新手做的。
一旁放着砧板,还有一些没切以及切了一半的水果。
纪恂合理质疑:“全程没请外援吗?”
傅书行:“都说了亲手给你做。”
蛋糕的奶油抹得很均匀,一半儿铺着切出漂亮形状的水果,一半儿是用果酱写出的新婚快乐几个字。
蛋糕店出品也差不多这样了。
纪恂:“蜡烛,蜡烛!”
“不是生日蛋糕,还要蜡烛?”
“当然要了。”纪恂以为傅书行没准备,瞪向他,“我要许愿吹蜡烛的!”
傅书行笑,从兜里拿出一盒彩色的蛋糕蜡烛。